“你们班主如今在何处?”
罗子铭看向那名乐师,双目中凶光毕露。!第.一¢看~书_网\ .首¢发′
李重才到了金陵一天的时间,便接连遭遇了两次刺杀,这让负责江苏路卫戍的他很没有面子。
“乌衣巷甲字十号。”乐师不敢迟疑,连忙将李景伯的住处说了出来。
罗子铭一挥手,两名将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个舞姬,孤亲自去审!”
李润站起身,率先走到了船外。
半个时辰之后,金陵府大牢之内,李重润隔着牢房的栅栏看向那名舞姬。
“你是谁,是何人派你来刺杀孤的?”
那名舞姬蜷缩在牢房的角落,此时的夜晚已经是寒风凛冽,她还穿着跳舞时的衣物,冻得瑟瑟发抖。
对于李重润的问话,那名舞姬充耳不闻,只是一言不发的面向墙壁。
“殿下在问你话,”罗山河看着舞姬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他怒不可遏的敲打这牢狱的栅栏,“你不要不识好歹。”
“殿下,”罗子铭的那两名裨将走进牢狱,“我们已经将李景伯带回来了。”
牢房内的舞姬也听到了裨将的话,李重润隐约看到她的身子猛然一震。
“你们去的时候,李伯在做什么?”
李润不再关注那名舞姬,看向裨将问道。
“末将去的时候,”那名裨将连忙回答,“李伯正在收拾东西,似乎是要逃走。,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想要逃走?”李重润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来这个李景也有一些我们不得而知的秘密。’
扭头再一次看了一眼牢房内的舞姬,李重润转身便走向牢狱的另一头。
“走,咱们去看看从李景伯的嘴里能够得到什么消息。”
离开了舞姬的视线之后,李重润将罗子铭叫来,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便离开了金陵大牢,返回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一早,李重润正在与萧芷茵、马芳媛二人坐在房内吃早餐,罗子铭匆匆的走了进来。
“招了?”
李重润看着罗子铭,胸有成竹的问。
“招了。”
罗子铭的眼中满是兴奋之色,“殿下,你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神了,没有用刑,那两人就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李重润摇了摇头,脸上也带着笑意。
并不是他有多聪明,只是他运用了一千多年之后的一个著名的心理学案例而已。
这就是著名的囚徒心理。
李重润让罗子铭将李景伯与那个舞姬分别进行审问。
并告诉他们,两个人之中的另一个人已经招供。
此时他们双方更会对另一人产生怀疑,认为对方一定会出卖自己。
为了保全自己,甚至是为了报复对方,他们便会将秘密说出来。看书屋 追蕞欣章洁
“他们怎么说?是谁要置孤于死地?”
李重润看向罗子铭问道。
“殿下,”罗子铭的脸上带着一些迟疑,“他们的确是受人指使,但并不是某一个人所为。”
“哦?”李重疑惑的看向罗子铭,“这是什么意思?”
罗子铭沉思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将那两人的供词告诉了李重润。
此时的长安,悄然形成了一个组织。
这个组织的名叫‘弑吴”,仅从名字来看,就是针对李重润这位吴王而成立的,他们的宗旨就是要刺杀李重。
李景伯与那名舞姬则都是这名组织中的成员,据他们交代,这个组织的财力颇丰。
他们从江湖中搜罗了一百名亡命之徒潜伏在李润的封地之内。
这些人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只是一旦遇到机会,便会刺杀李重润。
根据李景伯的说法,就算他什么也不干,每个月都能收到十两银子。
而且根据这个组织中的首领所说,任何一个人一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