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管,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看到帅位上的上官讷言面色阴晴不定,沉默不语,冯胜云只好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态度谦卑的询问道。 “你说说你的想法!”上官讷言将手中的信纸放在书案上,抬眼看向冯胜云。 “这......”冯胜云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副总管,那日末将带着水军与废邵王水军交战,谁料他们仅仅派出十艘小船,冲入我们大军当中。 忽然便发生了如雷鸣般的巨响,随即便将王文胜所带领的三十艘九江水师的船只便全部变成碎片。 末将以为,废邵王的军中,若不是有擅长雷法的妖人,就是有我们不得而知的武器。” 听到冯胜云的话,上官讷言点了点头道:“本官也是这么想的,你可有破解之法?” 冯胜云听到上官讷言的问题,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副总管,我后来也询问了王文胜,他说那巨响的威力极大。 轰鸣之后,他感到自己像是遇到了一阵飓风,便被吹倒,瞬间他的三十艘战船便化为齑粉。 末将也想不出有什么破解之策。” “副总管,”赵立恒忽然上前一步,行礼说道:“末将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到赵立恒的话,上官讷言点了点头道:“但说无妨!” 赵立恒思索了一下这才说道:“末将后来也去问了王文胜,据他说那些小船进入他船阵之中后,他也感到诧异,曾仔细观察过那些船只。 据他说,那些船只吃水很深,上面堆满了沉甸甸的布包。 因此末将想,恐怕那个东西极其笨重巨大。” 说道这里,赵立恒故意停了下来,他知道此时应该让上官讷言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主动说出想法。 如果是由自己提出的计策,万一将来不成,他恐怕就要替上官讷言背负战败的责任了。 “哦?”上官讷言听到赵立恒的话,立刻眼前一亮,他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道:“你接着说!” “诺!”赵立恒缓缓的说道:“而且,因为那个东西威力巨大,所以他们的士卒点燃了之后,迅速跳入江中,但如果是单个士卒的话......” “有道理!”上官讷言的脸上顿时露出喜出望外的神采:“我们当日从水路攻打废邵王,因为战船庞大笨拙,行动不便,因此才着了他们的道。 如果从旱寨攻打他们,如果看到对方推着大车出来,就立刻向后退却,大车笨重,肯定追不上我们的士卒。” “副总管英明!”冯胜云、赵立恒和其他诸将连忙对着上官讷言行礼拍着马屁。 “众将听令!”上官讷言再次恢复了自信满满的样子,他手向桌上一拂,那页信纸飘然落在地上。 “明日依旧卯时造饭,辰时列阵。 另外,冯将军,你从水军中再调来两千弓弩手,三千步卒。 明日我们集合一万三千大军,一鼓作气,拿下废邵王的旱寨。” “诺!”冯胜云、赵立恒等诸将领命散去。 上官讷言这个时候却从地上捡起那张信纸端详起来。 “千古风流人物?按说我堂姐上官婉儿也是你阿耶太子殿下的妃子,我也算是你的堂叔,难道你真的有太宗皇帝之雄姿吗? 为了古稀之年的圣皇和张氏兄弟那两个跳梁小丑与你刀兵相见,到底是不是明智之举呢?” 这三天的时间,李重润的营地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表情。 这次大败王文胜手下的九江水师,虽然没有收获战船,但是还是抓捕了一千五百名的俘虏。 其中有三百人重伤,但李重润仍然要求萧芷茵的伤兵营对他们以大唐近卫军的标准进行救治。 另外还有四百余人轻伤,也都同样进行了救治。 剩下的八百多人只是溺水,却没有受伤,李重润告诉李维光,让他们在近卫军大营中休息三日。 这三天中,安排人给他们说明大唐近卫军的待遇,三日之后,若是想要离开,每人发放一两银子的遣散费让他们回家。 大唐近卫军的士卒也给这些俘虏提前做了登记并告知他们,他们自行回家之后,无论是务工务农,还是读书经商都可以,唯独不能从军。 若是下次再被大唐近卫军抓到,一旦发现此人曾经当过他们的俘虏,定斩不赦。 这倒不是李重润残忍暴虐,只是他不希望这些人被自己放回去后再次和自己为敌,他虽然温和,但也没有圣母到愿意成为救蛇农夫的地步。 至于愿意留下来的人,李重润安排将他们编入各营当中,各种待遇与原来的大唐近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