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徽等省的筹设,除了督抚衙门外,还有承宣布政使司等处,这前后需要多少人手啊。”
“检哥儿是不知道,现在烟哥儿又开始要人了,在内阁新设的审计总署知道吧?现在是烟哥儿在分管的,他见到我跟潞王就没别的话,要人,要人,要人!!”
“老祖,您要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朱慈烟听后,立时就抱屈道:“我不找您跟王叔要人,我找谁要人去啊,这审计总署是新设的,一大摊子事都需要人来管,没有人,定下的那些差事怎么铺开,就这在接下来啊,还要往各地外派直属厅呢,这人……”
“陛下,您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朱术桂听后,立时看向朱由校叫苦道。
“哈哈……”
见到朱术桂这般,殿内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不过众人在大笑之余,这心里都生出了唏嘘,过去这一年啊,对他们而言,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是对外,亦或是对内,变化是用天翻地覆来形容的。
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才只是个开始,因为天子构想的一京五都制及与之相连的各项新规政策,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次回京,皇弟不会再离京了吧?”
在大笑之余,朱由校看向朱由检,面露关切道:“皇弟是不知道,烺哥儿他们是动辄就问朕,他们的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此言一出,朱由检露出复杂之色,而朱术桂他们则齐刷刷的看向朱由检。
说实话,朱术桂他们都没想到朱由检会心狠到这种地步。
当初离开京城时,说几个月就能回来,可这一走就是一年。
“皇兄,臣弟可能待不了多久,还要离开京城。”
在道道注视下,朱由检起身作揖道:“在过去这一年间,检察、廉政两院在北方诸省相继外派了中枢直属厅,以此起到对各地官场的监察,但是东南这边却没有外派,一个是人手不足,在一个是……”
“等等吧。”
不等朱由检把话讲完,朱由校摆手打断:“再度离京一事,等朕想好了再说,没有朕的明确旨意前,皇弟离京之事就不要提了。”
“皇兄!”
朱由检抬头说道。
“行了,不聊这些了。”
朱由校起身道:“走,今日难得聚那么齐,跟朕一起喝几杯。”言罢,朱由校便朝殿外快步走去。
坐着的朱由栋、朱常淓、朱慈烟、朱慈烟等人早已站起身来,他们有一些看着朱由检,有一些走了过去,显然朱由检是怎样想的,他们是知晓的,但是天子为何叫停此事,他们却没有猜到。
‘该来的终究会来啊。’
而走出大殿的朱由校,负手而立,看着炎炎烈日,眉宇间透着感慨,过去这一年,在变化的不止是大明本土,在海外也是有改变的,尤其是南洋一带,那变动也是不小的,有些冲突与矛盾的爆发无法避免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朱由校希望南洋一带的形势,即便是有变化,最好是等大明对内对外的进展,能够取得他预想的目标,可有些事情啊,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毕竟一个正在崛起的大明,不管是对于内部而言,亦或是对于外部而言,那都是会引起对应影响与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