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整那些虚的,刺青很容易造成血液感染的,万一中招那就是必死无疑!所以以后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外在的人,一个刺青就能代表爱了吗?我能信那个?
我上辈子的舍友说她表弟身上曾经刺的女孩名字七八个,交往一个刺一个,分手了还得去洗,洗完了再刺上别的东西遮盖,那可真是爱一个刺一个,分一个洗一个,虽然当时给小姑娘哄的五迷三道的,可分手的时候也没见他因为刺了人家的名字有多犹豫。
我不能评价远威哥什么,但是我不希望你整那些没用的……我要真喜欢那一套,我一定让你把我的大名刺一脸,这宣传力度多大呀!藏衣服里面算个啥?”
何云谦搂着她的胳膊,往她的脖颈处蹭了蹭,变得可乖可乖的了。
“知道了,爱在心里,爱在行动,刻在身上那也只是自我感动。做不到,也没啥大用,还怪疼的,幼稚至极。是吧亲爱的?”
徐焕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掐了一把,很真诚的看着他:“今天,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理解,这一点我还是很感动的,一般男人都做不到。”
何云谦的眼睛一亮,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是我应该做的,不能让你夹在我们之间为难,再说了,我对我们俩的感情还是很有信心的,他杨远威就是蚍蜉撼树,动摇不了你的心。”
徐焕心里一暖,紧紧的抱住了何云谦,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今天抱我了,哭了,但没有恶意,像是为了跟过去做个和解,也算是对无疾而终的爱情做个告别。”
何云谦叹了一口气,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变得成熟低沉了起来,“他抱你……对于这个……我其实心里是不舒服的,毕竟男人嘛,都有占有欲。
但是你能主动跟我说,我很高兴,这说明你心里没有他。不在意,所以就不会逃避和隐瞒。我大度是因为我相信你。
如果我不是何云谦,我相信他会是第二个何云谦。”
徐焕把自己的小手插进他的大手里,十指相扣,“但我心疼他,这种感觉很莫名其妙,但我确定不是因为我渣,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就是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好好地做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何云谦挑挑眉,深吸一口气,“他今天叫我妹夫,我挺开心,以前我把他当情敌,现在我愿意把他当兄弟,毕竟若是我不在,他一定会是那个愿意用生命去保护你的人,多个人护着你,我不介意。”
徐焕被这句话感动到了。
来自何云谦的爱有时候真的像大海一样,包容性很强,让你的心很自由,很舒展,同时也会让你很着迷。
徐焕蜷缩着窝在了他的怀里,娇声娇气的说:“我告诉他,我这辈子只爱燕铄这个大傻瓜。”然后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喉结。
何云谦顿声笑了起来,“这样好!这样好!大傻瓜好!一听就是个有福气的昵称!”
徐焕埋头大笑,小刺拳捶着何云谦的胸口,何云谦就咯咯咯咯的乐个不停,像是捡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客房里的杨远威躺在床上枕着手臂,在黑暗中一会儿笑一下,一会儿笑一下,但凡屋里再有个人都能被他吓个好歹出来。后来,他摸着心口的那一片疤睡着了。
这一晚,他睡得出奇的好。
第二天醒来,杨远威竟然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而且还比以前爱说话了。
杨夫人都惊奇的问他:“儿子你昨晚是吃了什么丹药了吗?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呢?气色和精神头怎么这么好?”
杨远威凝望天空笑着说:“心里有了对未来的期待,释怀了!母亲,过去的就过去了,与其纠结过去,不如看看眼前。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很知足!”
杨夫人潸然泪下。
早饭过后,杨远威约何云谦和李彪一起去测试一下这个复合弓的威力。
杨远威还故意逗何云谦:“我还以为你昨晚醋意大发今天会找我决斗呢!”
何云谦笑呵呵的贴近他小声的说:“我昨晚跟我媳妇睡的,她说不用我把她的名字刻在身上,怪疼的,她会心疼。”
字字诛心。
何云谦看杨远威脸色一红,哈哈大笑起来,“焕焕是我媳妇!”
杨远威无奈的又笑了笑,“真是令人羡慕!”
何云谦又附耳说道:“所以你光刻了名字没用,她的人和她的心都在我这!”
杨远威轻点一下头,“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