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给人家一个交代。”
徐焕其实刚开始也想这么干来着,可又觉得抓了大舅妈的亲人不跟人家说一声,还让人家家里唯一的男丁在金矿里待一辈子,而且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那就是断了他们老冯家的香火,这对于他们家来说可是很严重的大事。
就怕到时候,她大舅妈表妹啥的知道了会闹起来。
何煦曦不明白这里面的纠结,他还是坚持杀了为好。
何云谦看徐焕很是为难的做不出决定,把住她的肩膀温声细语的说:“别担心那么多没发生的事,无论是杀了还是关起来,都是皇上的决定,毕竟他们家与敌国探子长期接触过。
这个锅让皇上背,你就没有心理负担了,是不是?”
徐焕仰头看他,她笑了,他也笑了,笑得很好看。
谦儿哥是懂焕焕的。
女人有时候纠结矫情起来并不是说她心里没有主意,而是心里在意的人和事情太多了,让她下不了那个决心。
她需要的就是转嫁心理负担。
徐焕破天荒的对着何云谦灿烂的一笑,“你说的对,这是皇上的意思,我没有话语权!有怨言找皇上说去!嘿嘿嘿……”
徐焕的笑让何云谦欣喜若狂,让何煦曦无奈离场。
老冯头被套了麻袋堵住了嘴巴和耳朵,一天以后,在边县的洞庭里与他的老妻和儿子团聚了。
冯大全浑身骚臭,棉裤都冻硬了,看见爹娘就嗷嗷的大哭起来。
“爹啊,娘啊,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我搬货搬的好好的,就有人说是找我,然后我一出镖局,就被人打了一闷棍拖走了,可半道上我就醒了,那些人正在用绳子捆我,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呀!
咱们家这是得罪谁了呀?为啥要抓咱们家呀?我的工钱还没领呐啊啊啊啊……活白干啦!!”
冯大全哭得大鼻涕都淌嘴里了,甚是让人恶心。
老冯太太浑身抖如筛糠,“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跟隔壁的老吴太太干过一架,他家也不至于因为这个绑架咱们家吧?我那床铺底下还埋着咱家这两个月赚的工钱呐,这下完了,拿不回来了!呜呜呜呜……”
老冯太太干打雷不下雨,扯脖子嚎,但是一滴嗒眼泪也没有。
老冯头闷不作声,只有他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是他没想好要不要告诉那娘俩。
毕竟他被带来前先是被带去了一个猪圈,让他亲眼看看乱说话的人是什么下场。
老冯头看见那个眼睛耳朵鼻子都被插了树枝的男人被捆了手脚扔在猪圈地上,然后被一头眼睛赤红的公猪拱在身下,挤压的整个人都要变形了的样子,吓得差点撅过去。
他心里很害怕,万一他告诉了这娘俩,他们俩再闹着要见徐小丫,这样算不算他乱讲话了呀?!
思及此处,他打了个激灵,“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是冯县丞家出事了,连累了咱们家。”
老冯太太原本觉得老头真是幸运,能找到县丞大人家里的差事,这一度让她在大杂院里虚荣心爆表,说话都阴阳怪气了起来,让隔壁的老太太看不惯给撅了,所以俩人干了一架。
“啊呀我的天爷呀!我们家大全还没娶上新媳妇呐!我们老冯家还没传香火呐!这是要我们家断子绝孙呐!啊啊啊啊……”
说到断子绝孙,老冯太太才落下了眼泪。
看来,在她的心里,孙子比金子更值钱。
追捕冯吉先的人又从乱葬岗那边地毯式的搜索了一天,依旧毫无结果。
而后又去了牡丹交代出来的临近两个州府的据点,也依旧没找到人,但是顺手把那两个据点给端了,倒是划拉回来不少银钱。
牡丹也完全懵了,她想不出来她儿子会藏到哪里,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儿子年纪小小,能力会这么强。真是既担忧又自豪。
就连他的那个小厮也不见了踪影。
冯吉先的那个小厮一看家里被封锁了起来,直接藏在地窖里的白菜堆后面,想着等晚上钻狗洞出去。
结果没想到衙门的那些人在搜查的时候,看地窖都是白菜,也就没下去,趴在地窖口用火把晃了一晃,结果一不小心火把掉下去了。
其中一个官兵非常有经验的立马关闭地窖门,上面盖上一个褥子,然后用一张桌子倒扣在上面。
他说这样就可以把火闷灭不会引起火灾。
地窖里,尤其是装菜的地窖,在没有光照的条件下,蔬菜中的叶绿素不会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