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楼内,
张豹和几位新认识的朋友推杯换盏,喝的正欢。\求·书-帮, .更?薪~最.全′
这次自家大人“大发慈悲”一口气赏了他十几两。
与其跟他前去与一帮官比他大的校尉吃酒,还不如到这京都城内的风月场所玩个痛快。
十几位身姿摇曳、轻纱裹身的水灵姑娘于大厅正中翩翩起舞,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勾人心魄。
不得不说,
这大城市的勾栏就是不一样,里面的人各个都人模狗样。
尽管眼珠子都看得通红了,却没人做出任何逾越之举。
哪像临安那般,客人一个比一个“猴急”.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他娘的贵了,在这玩上一次的银子顶在临安玩的十次的。
而且还只能看,却不能“抱得美人归”。
对张豹来说这绝对是实打实的素菜“国宴”价。
他娘的血亏!
不过银子早在进来之前就花了,也不可能退掉。
于是乎,张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试图在这种环境当中追寻一种属于文人骚客的感觉。
只是追求了一会后,他这才猛然想起…
自己压根就他娘的不怎么识字。
“豹子,咋样啊?”
同桌的一位麻杆身材的汉子,举着酒杯一把搂住张豹的肩膀,吐着酒气道。
“兄弟我没骗你吧,这里的姑娘就算在整个京都也算是上等了。!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挺好。”
张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肉疼点了点头。
“就是太他娘的贵。”
“哎,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兄弟还不懂?”
同桌的另外一位汉子也挤眉弄眼的插嘴道。
“况且,你家大人可是临安那位传说中的人物,你小子又怎会缺银子花?”
张豹摇了摇头,虽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但并未沉浸在旁人的吹嘘当中,抿了口酒,实打实道。
“怎么不缺?”
“我临安又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可不像你们两个那里富得流油。”
“行了,莫要拿我家大人说事了!”
“赶紧饮酒吧!”
几人举起酒杯相撞一下后,同时一饮而尽。
谁也没注意到有个人从他们几人背后站了一会,将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然后脚步匆匆地上了楼。
…
醉月楼的二层与一楼大厅完全不同,都是一间间单独的阁间,非一掷千金者不能入内。
天字间三号,
身着青色锦缎长袍,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坐在主位之上,薄唇上扬,颇有些玩世不恭的邪气。
左右两旁各坐着一位美妓。
一个夹菜,一个灌酒,将其伺候的好不自在。
下首几位魁梧汉子虽长得凶神恶煞,但却满脸讨好地望着这位男子。^求?书¢帮` !哽.芯-最/快.
不时朝着他敬酒,但人家却只是轻抿一口,好像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
坐在最下首的一位挺拔汉子见他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赶忙拉了一下身旁的人,略带不满道。
“这人究竟是谁?凭什么摆这么大的谱?”
“咱们好歹也是一方校尉,虽然官职不大,但也不至于这般低三下四吧?”
被拉的那人闻言浑身一抖,赶忙堵上他的嘴,做贼似的朝着主位瞧了两眼。
见那男子没什么反应后这才舒了口气,扭头过来,一脸震惊道。
“你他娘的不知道来作甚?”
“还不是让人拽来的,我本是在楼下坐着听曲的,不知谁拉了我一把,于是我便稀里糊涂地坐在了此处。”
被拉的瘦削汉子眼睛瞬间瞪成铜铃大小,几息之后将杯中酒饮尽,语气怪异地开口道。
“兄弟你他娘的还真是命好!”
“若日后知道是谁拉你后,你高低得给人家磕上几个响头。”
“啥意思?”挺拔汉子闻言依旧满脸疑惑。
瘦削汉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道。
“主位那人名为赵泉,乃是石崖县的府军校尉。”
“石崖县?就是那个咱们青州最大的县城?”
“无妨,再大也是无用,官位还不是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