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彬彬有礼的、毫无温度的语气说道,“我和先生说了,假如有机会,请让我亲手杀了她们。”
“你就不怕被我们抢先?”道格拉斯笑了起来,奥斯卡见状立刻把他拉到一边,只是背后的冷汗几乎要浸透衬衫。
男人摇了摇头:“啊,你们不可能的。”似乎是觉得这样说可能会有歧义,他又飞快地补上了一句,“你们打不过她们的,任何一个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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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们怀疑你对我的忠心,格里姆肖。”格林德沃把玩着手里的那根老魔杖,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也知道,学生时代的友谊是弥足珍贵的,但是追寻理想的道路上,总有些东西并不重要。”
维戈感到自己的心似乎被切割成了一块,站在原地心如刀割,而头顶上的格林德沃似乎乐于见到这点。
“你希望我能宽容你的朋友。”他带着笑意说了一遍,只是这次面带不屑,“对吗——克拉卡夫对你的那些设计,全都有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因为你想要在我这里说的上话。”
“为了让巫师幸福的世界到来,这不是必然的吗?克拉卡夫那个位置,的确是有些浪费了。”维戈迎上格林德沃的目光,在对方眼里,他的野心、他的私情都无所遁形,“我想要的,只有一个处刑权,想让你在合适的时机,让我亲手杀死她们。”
维戈·格里姆肖,一个野心蓬勃的巫师,一个腰缠万贯的商人,一个能力出众的圣徒。同样的,他也对格林德沃的思想格外感兴趣,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狂热的理想主义者。
“我竟然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执着,格里姆肖先生。”格林德沃轻笑了一声,他看起来似乎对维戈失去了兴趣,“好好干你的活吧,希望你能向我证明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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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公墓的入口处,就在刚刚,他为那个混血小精灵的墓前放下一束花。
泽文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忍不住惊讶道:“梅林啊,你是从哪受的这么重的伤,邓布利多来了?”他紧张地观察着下面的信徒,试图找到一丝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信息。
“不是。”维戈用咒语隔开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剂直接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伤疤迅速修复,“我和自己的好友,刚刚打了一架。”
“哦,那你输了?”泽文了然道。
“有个麻烦的家伙靠近,所以只能收手了。”维戈平静地说,安塔雷斯也在巴黎,那也就是说阿比盖尔多半也会出现在这里了。也的确,如果能乖乖待在伦敦的话,那么阿比盖尔也不会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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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8月31日
雅各布和奎妮挤在巫师中,努力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就在前十分钟,他们在尼克·勒梅房间里的水晶球中看到了蒂娜和纽特的影像。
担心姐姐的奎妮焦急地跑出了屋外,雅各布紧随其后:“嘿,亲爱的,我和你一起去!”
“亲爱的,那里全是格林德沃的信徒,那里不安全,说不定还有人会袭击你。”奎妮试着挣脱开雅各布的手。尽管她知道对方的确上过战场,但很可能不是一群敌视麻瓜的巫师的对手。
——对呀,格林德沃和他的手下并没有赋予麻瓜人权,她在之前到底是为何觉得格林德沃的理念是正确的?奎妮后知后觉地突然意识到这件事。
假如爱情是欺骗,是控制,是隐瞒,那这样的爱情真的还是爱吗?
而那边的雅各布则是紧紧抓着奎妮的手:“听我说,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上过战场,我知道人类最黑暗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并不害怕被伤害到。但是你不同,我爱你,而爱最伤人。之前的我一直没和你好好谈谈,也没陪在你身边,所以这次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奎妮激动地抱住了他,雅各布拍了拍爱人的背后,想起了之前那个叫塞勒涅的女孩告诉自己的:“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走向,是一件非常过瘾的事情,科瓦斯基先生。
或许奎妮小姐要的不是一份简单的爱,而是这背后蕴含的东西。是能够支撑着她面对跌宕起伏的世界从容不迫,或者说可以保全自己,和全世界谈判的筹码。我想参加过战争的你,会更加明白我这句话的含义。”
那个时候的雅各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