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才嘚嘚嗖嗖招呼:“快上车,地下走多累啊~!我这紧赶慢赶想着去二嫂家接你,咋这么快吃完了?”
亚玲挪蹭着坐上二八大杠后座,随口应:“他们一家三口要商量正事儿,我在那儿碍事。”
“哦!我看呐,等过几个月咱再攒俩钱儿,高低得安个电话,不光联系业务方便,啥事儿也不用再留字条那么费劲!
到时候你再去哪要是提前回来、还能给我挂个电话!
爷们儿我保证随叫随到!”
说着话,司怀鑫确认亚玲已坐稳,脚下用力一蹬再一提,弓着背说了句:“走起!”
便带着那股子嘚瑟劲儿朝家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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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司怀鑫就催亚玲赶紧进屋。·d+q·s-b¨o-o·k·.*c′o\m′
他从炉子上提起热水壶,乐呵交代:“怕你洗这洗那的、热水接不上趟儿又不乐意,我倒了一盆搁屋里扣着呢,你这提前回来了,这会儿估计还烫?,你试试,不行喊我给你兑凉水~”
说着,他又抄起亚玲专给他准备的小盆儿,朝她眨眨眼,“我搁外屋地洗,用之前好好烫一烫,杀杀菌~嘿嘿~”
“嗤,德行,那玩意儿能烫?你是打算烫秃噜皮断子绝孙昂?”
话一出口,亚玲顿觉不吉利,刚想咬舌头重新说。
就听司怀鑫满不在乎地接茬儿道:“诶~~!!那可不行,我还等着过几年跟你合作生个大胖小子呐!
生产建设工具可得金贵着点儿!”
过几年。
是啊,他们现在还年轻,正是赚钱上瘾的年纪。
亚玲动了动唇,想就着话题继续问-过几年,是几年。
却见司怀鑫已经解开裤腰带,准备要烫秃噜皮了。
她脸一热,就扭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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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花被覆身,二人厮缠情酣。
不知过了多久,热乎的炕头渐渐安静下来。
炕席还随着两人的喘息微微颤动着,好似在回味方才热烈旖旎。
“累死我了,这事儿比我骑车疯跑好几里地还累人~!劲儿、就越得劲儿,嘿嘿~”
司怀鑫额前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瘫在那儿凉快了一会儿,‘叭’的一声狠亲亚玲脸蛋儿一口,才意犹未尽咧开嘴,带着餍足与疲惫,起身从炕梢备好的小水盆里-捞起那块专用软布,细细替她擦拭肚皮。
“欸?过遍水再擦。”见他将那用过的棉布团了团,就垂腕要擦自己,亚玲忙欠起身叫停。
她一边套衬衣,一边不厌其烦地嘱咐他注意卫生,还下地换了盆水。
待俩人收拾停当,重新依偎在被窝里,亚玲才轻声道出揣了几日的疑虑:
“四哥?”
“嗯?”
“有个事儿,我一直瞒着你、没说实话。”
司怀鑫哼笑一声:“啥事儿啊?你人都是我的了,只要不突然跑喽,啥都不叫事儿。”
亚玲默了默,悄悄吸了口气才说:“我不是66年的,我其实是68年的。”
这下轮到老四沉默好半晌,深吸好大一口气才颤巍问:“意思是,你现在才……十七?”
“虚岁、十七。”
饶是脑子再懵,司怀鑫也记着亚玲生日是在七月,意思是要到夏天才满十七。
他第一反应是:“那要结婚的话,至少还得等三年多?”
亚玲讷讷点头:“嗯,我也是今儿听宋婶子提起、才知道法定年龄这么一说。”
顿了顿,她又问:“你家里会催不?”
转瞬之间,司怀鑫已将这一实际情况消化完毕。
他手臂猛地一收,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暖笑开口:“傻丫头,我也才21,还不到年龄嗫,有啥可催嘀~
再说我二哥三哥都还没结呢,他俩娶媳妇儿,我爸我妈指定得花不少钱,我跟着凑啥热闹?
要是咱俩买卖干得好,到时候咱自己就能支棱起一个家来,都用不着爹妈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