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便通知他们,今年就不去找他们一起过年了。
就说我孕反太厉害,怕晕机。”
司恋想起那个刘恋的悲剧,忙一个激灵,保持着语气打趣提醒:“唷,这意思是想在家跟赵教官过二人世界呗?吭吭,你可别过着过着,就忘了你们现在是三个人了哦,前三个月……哼哼~?”
祝又又笑不露齿,但也藏不住满满的幸福期待:“欸呀我知道呀,就算我把持不住,,赵寅礼也心里有数着呢!他都那么大岁数了,一把年纪老来得子,还不得加小心着点儿~”
司恋哭笑不得:“怎么就老来得子了嗫~?再说在这事儿上,这帮男的好像就是很难抵抗生理上的那种……咋说呢~?
反正你就看我哥和小t,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我哥怎么就、就,怎么就那么没分寸呢!”
祝又又笑叹着接茬儿:“嗐,主要是笪小公主身太娇,肉忒贵……行啦,你就这儿给我踩一脚吧,我就不跟你下地库了。”
临下车前,她又急忙说:“诶对啦,瞧咱俩这打岔劲儿的,我刚是要跟你说,我不是一直想去东北做春节专题嘛,也跟赵寅礼说好了,他愿意陪我去领略北国风光。
我就想着坐火车也不那么累,中途还能半道儿下去玩个一两天再继续北上。
到时候我俩要是在你们家那边儿站一脚,你管不管接待啊?
话说我都想连姐了,就前年还是大前年来着,咱们去冰城玩儿见过那么一回~
这回连姐过来也没顾上请她吃个饭~”
“嗐,他俩不是有事儿着急回去嘛~,以后有多是机会。”司恋忙应:“那就这么说定啦,来!必须来!不光我们家,到时候高低让你感受一下、全屯子父老乡亲的顶级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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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恋回到家时,正赶上窦逍刚出浴。
俩人隔着小客厅相对而立,一个光着膀子围着浴巾在那擦头,一个穿着蓬蓬的面包服,眼睛瞪得溜圆。+顽¨夲`鰰¢栈? .芜?错.内~容/
那场景,像极了八点档狗血偶像剧中,同居男女主的错愕相遇。
见司恋咬着下唇俏生生愣在那,窦逍秒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立即张开双臂,暖笑说:“抱抱。”
司恋却没立马上前,边脱棉服边说:“身上凉,待会儿再抱。”
很神奇,这一次小小的短别重逢,两人都没如狼似虎地急着往床上滚。
而是在情绪稳定后,抱着抱抱窝在沙发里,心有灵犀地聊起当前形势,以及后面的打算。
说完公司的事儿,司恋问起:“你打算怎么安排庞警官?让他去欧洲接管宝华那摊儿吗?”
窦逍听了并没觉得意外,更不介意司恋翻了他的手机,心里清楚她只是出于关心。
顺势告知:“嗯,我觉得他这次来找我,应该不单是一门心思为了帮你摆脱网暴。
就拿那个女知宾来说吧,假设冥婚做局的事儿都是她一手策划,她把我也卷进来,肯定不光是为了在王家面前做戏做全套。
应该是像借我、甚至包括借你,借我们俩、和我们两家大人之手,在报复王家方面助她一臂之力。
咱不是说好了,只要对咱俩、对咱们家没啥坏处,被他们利用利用也无妨。
不然咋整,这外头的人呐,一个个都是心思深沉、难以捉摸的狠角色。
跟他们对着干,或者不顺他们意,保不齐又是无休止地扯皮。
反正爱尔兰项目的二期工程,我也打算全让王家接过去了。
派谁跟他们打交道都一样。
庞景川想去就让他去呗。
呵,就当还他为了救你、让上头摘了帽子的人情吧……”
那庞景川都被派出去了,其他那些乌漆嘛糟的事儿到底作何打算,答案自是不言而喻。
两人又聊了会儿心里话。
司恋昨儿一夜没睡,隐约听闻窦逍好像说了句什么——这回迈过这道心理大关,感觉自己被那帮魔鬼-摆弄物件儿似的盘到一定境界,脑瓜子一下子就开门儿了,终于看清这人世间远比他到过的阎王殿可怕无数倍,怕到极致,反而就无所畏惧了……之类的大彻大悟的话。
司恋听了,本想笑话他几句,却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在梦里呓语——我建议你那胆儿啊、还是继续小着吧,但凡大点儿,保准还得出娄子……
这一觉睡得可真解乏,午后司恋醒来才知,她其实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可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