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别、我自己能走~”司恋一时没适应,肌肉记忆还停留在两人暧昧期,那时候窦逍身体跟纸糊的似的,她怎么忍心。
窦逍则爽朗地笑着,抱着她轻轻松松,大步流星地走着,还嘚瑟道:“不放,怕你跑了,我要直接把你抱到车上再放下~”
顿了顿,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煞有介事地认真问:“诶诶媳妇儿,你不会来那个了吧?我记得你说你乱着乱着,好像又差不多变回20号了,是吗?嚓,那我不白回来了嘛!”
司恋佯装愠怒:“哼!好啊!你竟然真是为了这个才回来!是是是!大姨妈还有五秒到达战场,看你俩谁跑得快!诶?……你慢点儿窦逍!诶呀,马车吗?这么颠!”
“可不是~、我是既颠又癫,哈哈……”
就这么抱着她连跑带颠儿到了路边,饶是司恋再轻,窦逍也难免有些喘。
司恋几乎是被丢在后座上的,她身形还未稳,就看见宝华蹿坐上了驾驶席,看样子也是匆忙跑来的。
“诶?宝华,好久不见~”司恋赶忙打招呼,很开心。
“欸,嫂子,好久不见~”宝华笑着回应,见他逍哥好,更高兴。
可是不及司恋再继续寒暄几句,窦逍就像个猴子似的蹿了上来,门未关,就急着摁下了隔板键。
不等那隔板全然落下,就急不可耐地开始解他那‘不值钱’的裤腰带。
司恋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用眼神无声质问:
‘你疯了吗?猴儿也没有这么急的啊,宝华还在前头呐!’
窦逍急吼吼答:“没事儿,这隔音效果,就算那小子贴着板儿也听不见!”
顷刻间,后排升级为私密空间。
那一捧冰糖葫芦早都被颠散架子了,草莓花洒落得到处都是。
座椅和脚垫上,落满了朵朵娇艳的红,仿佛是一片红色的花海。
随着车内温度渐渐升起,那些糖衣又似有融化的趋势,甜香满溢,简直腻死人不偿命。
司恋就如同坐在这一小片红色的花海当中,脸颊红扑扑的,比那娇艳欲滴的冰糖玫瑰还要诱人。
窦逍实在忍不住了,倾身压了过去,没轻没重地搂住她后颈,额头相抵,借着上头劲儿,赶紧呼哧带喘说了实话,不然怕哪个细节对不上,再因为心虚触发障碍神经:
“老板娘,我如果告诉你我这趟出去没治病,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司恋不明所以,只抬起手,只是温柔地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用行动给予回应。
窦逍更加迫不及待地……
先引诱着她一起离经叛道,在半魔半仙之间……
含着她的唇,半自嘲地低声哄诱:
“我实话实说,你别对我失望,西医不像中医,医生制定治疗方案的时候就说,短期内大量服用抗抑郁的药,会影响功能,还会影响基因质量,就算将来停药,也很难恢复到跟治疗之前一样……
就是这样……
要想还能这样,想都别想……
所以我想,还是靠性欲治疗抑郁的方案,更适合我的病情,你觉得呢?嗯?……”
假车到站,真车启程。
在这红色花海的小天地间,一场短别重逢的暴风骤雨倏然降临。
急促的雨滴混合着冰糖黏腻的香甜,竟比那喷泉轻盈跳跃的水珠还要灵动有力。
温度愈发高了,糖衣化得更快。
仿佛冰灯遇见了春日的暖阳,开始了一场温柔的蜕变。
消融的暖意裹着颗颗红果,在水珠仙子的轻抚下,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水珠串连成线,落入冰糖红海,如同落入沸腾的油锅,激发出酸甜交织的气息。
蛰伏了整个冬季的仙子忽然拥住了太阳,释放出胜过整个春天的温暖与活力。
他们热烈拥抱,尽情舞蹈。
那仙子浑身湿透,裙袂飞扬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滴,宛如万千银丝,顺着玫瑰花瓣飘然滑落。
蒸气模糊了双眼,映照着窗外迷离的世界,似是被仙子的低吟施了魔法,周遭景物也随之起伏旖旎。
将这晃动的光影编织成一首朦胧又柔情的诗……
或许,仙子真是疯子的一味药引。
在这如梦如幻的世界里,窦逍突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他深深压着她,从一堆凌乱中,急切摸索着翻出那个小小的锦盒。
双手仿佛犯病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