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穿过祝又又膝弯,左臂拢着她的背,抱孩子似的抱着她、咻地就转了半个圈。
同时他又脚一撑地,向高处挪蹭一小截,腾出个屁大点儿的空位,将祝又又整个人搁在自己右边。
也就是跷跷板的最末端。
这把毫无疑问,总算是赢了赌局。
他紧挨着祝又又故意坐的笔直,垂眸看着她、故意彰显自己大获全胜。
紧紧搂着她,大着胆子开了句黄腔:“当家的,对你,我除了会一直用心,更会一直用力。
就算是生在一妻多夫的年月,我也能让你一宿一宿下不来床,只能端我这一个金碗,没心思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