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虽然是让陛下因此,对我有了几分成见,但到底是为枝枝争取到了利益。”
“免了将来她们母女被沈家的族人欺负。”容世泽没好气地道:“能如何欺负?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一品国夫人呢。”容太傅:“可总归也比不上陛下今日亲口许诺。”看着父亲十分坚持,觉得他自己做得对的模样,容世泽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与他真是说不通!等容太傅回到了家里,又得知了容枝枝其实是生了双胞胎,其中有个小公子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有点儿枉作小人了。但是他依旧没觉得自己在宫里的表现,有什么问题。江氏他们嘴上说是多看重枝枝,但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为枝枝想得比自己这个父亲还远。……容枝枝生下双胞胎之后,半分力气都没有。睡了许久。等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了江氏关心的眼神。江氏连忙问道:“枝枝,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说着,江氏的眼眶就红了。实在是心疼女儿遭这么多罪。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看我,这大好的日子,我哭什么?”容枝枝笑了笑:“是不该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娘亲就莫要难过了。”这样的温情,王氏是一辈子都不会给她的,但索性命运对她不差,让她遇见了江氏。江氏道:“众人都很担心你,就连陛下都亲自过来守了许久。”“还是你生产完了之后,杨大伴说有急事,陛下才离开。”“皇后,南栀也都一直守着。”“太后身边的嬷嬷也过来表示了关心。”说出来,江氏都觉得稀奇,从前太后和枝枝那个关系,是谁都能感受到的坏。没想到她老人家有朝一日,竟是关心起枝枝来了。容太傅听到这里,如梦初醒,也自知失言。“臣知错,臣只是太担心女儿了,还请陛下恕罪。”永安帝黑着脸道:“你以后不必这么担心了,朕今日就放一句话在这里,相父的财产,任何人都动不得。”“谁若是敢觊觎义母和相父孩子们的银钱,朕就送他去见阎王!”容太傅听到这里,跪下道:“多谢陛下!”看着他这真情实感,感激自己的模样。永安帝都语塞了!他本以为容太傅是有坏心,但现在看来,坏心是真的没有。还真的就是为了女儿和外孙女的未来着想。只是这人为人处世,问题真是太大了。想来若不是父皇当年破格提拔,以对方这种性格,根本不可能做到如今的位置。帝王有火发不出。索性开口道:“行了,容太傅你出宫吧。你们父子都离开,这里用不上你们了!”容世泽:“……”他什么都没说,也被父亲连累了,他真的服了。他们父子二人暂且不知,还没走出皇宫的大门口,容枝枝便又生下了小儿子。到了宫外。容世泽实在是忍不住了:“父亲,那会儿您不关心阿姐,说那些个疯话干什么?”容太傅见儿子也不理解自己,难免失望。“我身为父亲,为女儿多计算一些又如何了?”“眼下虽然是让陛下因此,对我有了几分成见,但到底是为枝枝争取到了利益。”“免了将来她们母女被沈家的族人欺负。”容世泽没好气地道:“能如何欺负?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一品国夫人呢。”容太傅:“可总归也比不上陛下今日亲口许诺。”看着父亲十分坚持,觉得他自己做得对的模样,容世泽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与他真是说不通!等容太傅回到了家里,又得知了容枝枝其实是生了双胞胎,其中有个小公子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有点儿枉作小人了。但是他依旧没觉得自己在宫里的表现,有什么问题。江氏他们嘴上说是多看重枝枝,但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为枝枝想得比自己这个父亲还远。……容枝枝生下双胞胎之后,半分力气都没有。睡了许久。等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了江氏关心的眼神。江氏连忙问道:“枝枝,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说着,江氏的眼眶就红了。实在是心疼女儿遭这么多罪。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看我,这大好的日子,我哭什么?”容枝枝笑了笑:“是不该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娘亲就莫要难过了。”这样的温情,王氏是一辈子都不会给她的,但索性命运对她不差,让她遇见了江氏。江氏道:“众人都很担心你,就连陛下都亲自过来守了许久。”“还是你生产完了之后,杨大伴说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