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耿直地道:“朕是担心,你去了母后宫中,无意中瞧见了那些面首们。′1-3\3,t·x_t..?c/o.m′”
“也开始心猿意马,生出许多心思。”
“若是那般,待相父回来了,朕还当真不知道应该如何交待。”
相父如今不在京城,没有人陪伴容枝枝,她若是真的跟母后一样,觉得孤独寂寞……
到时候下不来台的就变成了自己这个照顾对方的人。
以小皇帝对自己那名相父的了解,容枝枝就是真的对面首有了心思,相父搞不好都不会怪她,但是一定会怪自己没把人照看好!
见着帝王紧张的神色。
容枝枝觉得啼笑皆非。
“陛下,您真的想太多了,臣妇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
可能是因为先前与沈砚书的房事,对方总是索求无度,让容枝枝甚至有些心生畏惧。
所以她对那方面的事情,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期待。
加上心里已经有了人,其他的男人也更看不上眼了。
只是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她肯定是不会与皇帝说的。
永安帝听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勉强松了一口。
但还是惊魂未定地与容枝枝道:“义母,您这样很好。”
“朕在相父面前是什么模样,会不会被他看不上,就都看您的了。+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要不是担心相父的幸福,他甚至都差点忍不住说一句,您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等相父回来再找,莫要害朕。
容枝枝忍着笑道:“陛下放心便是。”
见她神情认真,语气诚恳,不像是在应付自己。
帝王终于彻底安心。
但他还是说了一句:“母后那边,义母你还是少去,免得让母后带坏了。”
当初同意给母后找这么多面首,已经是皇帝的极限了。
他不能让母后再害自己。
容枝枝:“若非太后传召,今后臣妇也应当不会无缘无故就想过去。”
主要是从前与太后的关系又不好。
如今就算太后有心与自己修好,容枝枝却又不是什么心胸宽大之人。
相反,她记仇得很。
今日能好好与太后聊一聊,给对方提一些建议,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叫她主动凑上去,与太后交好,那确实很为难她。
永安帝:“行!”
“陛下就不好奇,太后叫臣妇过去是为了什么吗?”
永安帝:“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朕就不问了。”
从帝王的神色,容枝枝瞧得出来,对方应该能猜到太后所求。
只是他并不想知道,这倒也让容枝枝确定,自己没有答应帮太后说好话是对的,否则这会儿恐怕真的会让陛下不高兴。/l!k′y^u/e·d`u¨.^c~o?m+
“竟然义母没什么事,朕就先回去处理政务了。”
“陛下请。”
帝王离开了之后。
朝夕见也没了外人,小声道:“太后还挺不要脸的,从前那般恶心夫人您,如今倒还有脸面求着您办事了。”
方才她是与容枝枝一起过去的,只是见夫人与太后一直平和的聊天,她便没出声。
“也亏的是夫人您脾气好。”
容枝枝平静地分析:“如今我与太后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
“陛下眼下虽然对太后有成见,但将来他们母子未必就一定不会和好。”
“既然太后有意示好,我也没有必要非得与她为敌。”
瞧得出来,陛下对太后还是有怨的,但是怨恨的另外一面,往往就是爱。
有时候越是恨一个人,反而就越是放不下一个人,这种怨恨裹挟之下,说不定哪天还真的就原谅了。
相反,当心里平静无波的时候,看见对方都像看见陌生人的时候,才是彻底放下,不会再谅解,也谈不上谅解的时候。
若是有一天,太后与陛下母慈子孝起来。
容枝枝今日不给太后面子,便只是给自己和后代的未来埋雷了。
朝夕也知道夫人想问题一向想得比自己远。
不止没有反对,反而开口道:“我明白了,日后我也要多跟夫人学一学。”
免了成为京城最上不得台面的贵妇人。
容枝枝闻言,轻轻一笑,倒也为她的长进高兴。
与越天策的这段婚姻,倒是叫这丫头不再像从前那样不管不顾了。
接下来的时日。
边关常常有消息传来。
局面对大齐一直都是有利的,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