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作为一个默认的既得利益者,刘邦不想说太多评价,他只是觉得:
嗯,干得好。
……
赵昌在等待诏书向外扩散。
正如刘邦所想,他们确实有后续的规划,也确实在拟定后续的制诏,组合拳已经要安排上了。
“刚好东越的军队之前没怎么动用过,他们这回撤军北上,就顺便将第一批氏族看护迁走。”赵昌道。
嬴政颔首:“嗯。”
“那些建材都已经起运。很快就可以顺水抵达,嗯,不过……”赵昌想起一件事,“父啊……前些天我发现右相调集的建材似乎有些多了,他在信宫做什么呢?是您安排他去做的事情吗?”
问题没有得到言语的回应。
空气带着不同寻常的沉默。
赵昌:……
咦?为什么不回答?难道我问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
嬴政还是在沉默。
面对儿子逐渐诡异的视线,他“啧”了一声,既然没法藏,索性直白地表达不满,道:“我不是让他瞒着你吗?”
啧,没用的隗老头,这都瞒不住。
赵昌:。
“为什么要瞒着我啊!”赵昌不可置信。
可恶,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哼。”嬴政不屑。
“……您这样是不能蒙混过关的。”赵昌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