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已经亢奋到不能自已了。¢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他根据听到的简单信息,有理有据地推测,得出自己想要看到的幻想情景。
假如二哥变得像爹,同时爹又变得很像二哥。
首先排除他们俩是互相装的。
胡亥毫不犹豫地就把这个选项划掉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二哥装出某父的样子还算可以理解,毕竟二哥有时候爱玩,但那位父怎么可能会去假装二哥?
不可能。
胡亥对嬴政的认知有固定的人设区间。
他无法想象如此不走寻常路的、过于顽劣的父皇。
搞这种恶作剧,比自己还皮。
完全信不了。
既然他们不是假装的,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胡亥嘴角疯狂上扬。
一定是他们的灵魂互换了!
虽然这种事很难让人轻易接受。但是胡亥考虑到二哥身上的一些迷之传言与迷之能力……
想到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回头再看,只是换个身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很正常,对我二哥来说也完全不难。
胡亥跑上车,让他们送自己去二哥那里。他心中认真推理,为自己高超的推理能力而信服地点头。
我二哥身体里的就是我爹,我爹身体的就是我二哥。?萝,拉¨小¢税~ +已¨发+布·蕞_歆?璋?踕/
我现在可以对着二哥叫爹,还可以继续对着爹叫爹。
人生到底为什么能这么幸福呢?
胡亥超级感动。
既然二兄身体里的灵魂现在是父皇,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着那张脸称父。
同时我还可以拥有一个兼具父皇身体与包容我的二兄灵魂的,双倍意义上的真正父亲!
天呐!!
胡亥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太阳在冉冉升起,激动到趴在车厢里疯狂打滚。
他不停地滚来滚去。
他的思路也乱七八糟,发散个不停。
那也就是说现在二兄才是皇帝啊,啊,他直接跳过登基变成皇帝了,不过对于父皇来说,他又可以做一次太子,下次还可以再次继位,这特别的体验谁能拥有啊?
哎呀,但是二兄在父皇的身体里会折寿的呀,他们能不能换回来呢?还是说二兄过完皇帝瘾之后才会换回来。希望换回来,但等等吧,等我先叫完父再说……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瞎想的事情,哪里有这么美好呢?我先去二兄那里看看,试探一下,就算是假的,我也可以先假装不知道,叫两声父皇完全不亏!如果是真的就最好了,我就再去父皇的身体那里找二兄!
……
赵昌发现装成老爹的性格有一个好处,就是处理事情的效率确实变得更高了。
一个人不苟言笑,自然让其他人也变得类似。
减少在杂事阶段的对话,只专注地解决核心,提升整体运转的效率是理所应当的。_墈·书¨屋`晓,说?枉· ,已?发*布¨醉,薪¨蟑′劫-
但他还是不太喜欢经常这么做。
该正经的大事面前他自然会正经。但在日常生活中,他不认为自己说两句闲谈是浪费时间。
状似无聊的日常才是聚沙成塔的基础。
能和赵昌见面交流的基本都是关系亲近的人,他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露出笑来,调侃吐槽。
最后还是强行把面具摁回去。
继续演。
试图从这样的交谈与视角中,试图从自己内心的不适中,挖掘出自身更精准的喜好与偏向,深刻地认识自己。
我为什么会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想要卸下老爹的伪装?为什么在其他时间里我可以装得很开心,偏偏在这里要忍不住?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边保持着对自己的观察与剖析。
赵昌一边聊完河水堤坝新工程的初设计、对弓弩的运输出库情况,关于对楚的改造预设……
有趣的是,他在与最后一位交谈的时候,见到了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浑身想要暗示说,“您知道陛下现在咋回事吗?”
赵昌当然是假装看不见,把话都堵住。
内心愉悦,讲完正事就将人请离,完全没有替迷惑的他们解答现状的想法。
把今天预定的会面日程都在上午搞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