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啊!不愧是太子啊!”
……
“多亏了太子,待会可是有将近四十头鹿的加餐呢!”
韩安把这话听在耳中,想:
弄这么多,太子之位都这么稳了,还要造势添光环吗?
韩安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
但是他在咸阳的身份又不是囚犯,而是“自由的前韩王”,靠着这个称号,怎么说都能获得出现在现场的资格。
来了就不好走。他不喜欢这种交际场面,因为他不再是被人追捧的中心。
反而还得看着别人被追捧,真是让人烦躁。
“你怎么就这么平静?”韩安看向赵嘉。
他们俩勉强可以在这个冰冷的场景互相“抱团取暖”。
赵嘉正在看着灯火,回神,明白韩安在说什么,道:“我和你不一样。”
不是指精神状态不一样。而是指他们俩之前的人生经历不一样。
韩安是安稳地坐在太子位上,顺利即位,人生前几十年基本没受过大的挫折,也没当过别人的陪衬、被别人踩在脚下,自然总是无法适应这种场面。
但赵嘉中途被废太子位,在邯郸从万众瞩目到无人问津,甚至是被贬斥鄙夷,在赵国被灭之后,又带着宗族一路北撤,自立为王,再被俘虏,起起落落。
“……你还真是不安分。”韩安这样说。
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人比自己危险。看着听话,但一抓到机会肯定是反秦反得最利落的那一个。
哎算了,我也差不多。
“想去新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