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是对于交易的支持与商业的变动。
“至于你,因为我想为你做些什么。”赵昌笑笑,“如果能让你感受到一些喜悦,那我就达到目的了。”
“我确实……很喜悦……”
“你有事情想要请求我的帮助吗?尽管说吧,我会尽力的。”赵昌觉得他的表现像有难言之隐。
秋仲讶然,顺势道:“我是有想要恳求您的事情,但您对我已经太过优待,我还没有足够的功劳在身。等我立下足够的功劳后,请您再来宽容地聆听我的恳求吧。”
“……好吧。”赵昌若有所思地点头。
“哈~”康打了个哈欠,趴在父亲怀里,昏昏欲睡。
赵昌低头看不声不响的乖崽,道:“他困了。改日再聊,就到这里吧。”
“幼子正该多做休息。”秋仲附和。
“嗯,再见。”
赵昌说完就颔首致意,与身边人离开。
秋仲也有学有样地回复:“……再见。”
短暂地偶遇又分别,他目送他渐行渐远。太阳已经落下,但天还没有黑沉,处在白与黑之间,一层铅灰抹在天空上。
抛开身份不谈,这大概会是一个很合拍的友人、一位可靠又贴心的主君。
出神看着他们与几位护卫消失在路边,秋仲脑中思索着未知的内容。
过了许久,他才迈步转身离去。
“郎君,不要了吗?”陶器小贩拿着两个差不多的镇纸,追问。
“不要了。”
但是,身份是抛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