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烦躁,他也喜欢玩闹啊。”
他都那么累了,看点好玩的东西多好。我把发现的欢笑趣事都告诉他。真正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会另写薄信。
更厚的就放在那里,什么时候想看就什么时候拆开来看。
能记住多少倒无所谓,如果在心情不好时,能让他放松一些……
“有时候我真想,”带他离开咸阳。
“……,留在咸阳不出来了!”李智环臂叹气转移话题,“外面实在无聊。”
“和我们在外面哪里无聊了?”项籍被气了一下,不去争辩,抓着一点杠道,“你根本没有特殊待遇吧?如果是他喜欢看,所以记得清楚,他对别人肯定也是这样,假如是我告诉他一堆事情,恐怕他也会……”
李智也有点生气了,攻击力上升,说:“他不会。因为他知道你不在意,所以他不会去记。但他明白我会在意,所以他会记。如果你真的想写信给他,要不你去问他怎么复兴楚国吧。”
“啊?!”
项籍的听力很好,在发觉自己没有听错后,怒气噌噌上涨:“你让我去问他?!问秦国的太子?!你在羞辱我吗!”
“不是的。”李智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我只是……”
项籍满目受伤,倒还记得不能打到人身上,这话题让他难以忍耐,怒而捶案,巨大的“嘭”地一声:“你真让我生气!”
他起身,一刻不停,像是在克制心中的难过,大步离去。
“哇哦。”刘邦看着裂开的桌案,发出感叹。
坏了,咱借住的房子,要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