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招(bao)标(hu)费,但还是该事先考虑好监管措施。
“……”嬴政娴熟地说,“你知道克制就好。”
真怕孩子大杀特杀,让自己天天提心吊胆的。
“您总是这样误解我。”赵昌抹抹眼角,“真让我感到忧伤。”
嬴政不接戏,道:“是你会让我误解,这不怪我。”
就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反思一下吧。
“唉,是我的错。您将来出去的时候,也多注意一点身边的事情,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赵昌好像是在发任务。
这话把老父亲的眼睛惊到抬起,视线中全是讶然。
你在给我派活干?你以为我是李智吗?
“怎么了,不行吗?您出去难道是为了散心的吗?”赵昌理直气壮的。
你要是出去玩的,那我就要生气罢工了。
“……不是。”他的玩心还没有那么重。
“那您就多看看外面的样子啊,您亲自经历的视角,从中找到秦国还需要改进的地方,这是难逢的机会。”赵昌语重心长,“不然我一个人留在咸阳做事,我会很委屈的。”
“……”
“您不想答应我吗?”赵昌心痛地询问这沉默。
嬴政也不是不想答应,只说:“以皇帝的身份出行,我能看得到什么?”
他们都知道我是谁了……当然会在我到达之前做好迎接的准备。
“怎么不能了?您要相信自己那敏锐的观察能力、精准的洞悉能力、过人的感知能力……”赵昌坚定。
“行了,别说了。”嬴政觉得好笑。
赵昌停住话语,另起一句:“但是,您也不能忘记关注自己的安全。安全是最重要的,实在受不到多少启发,那也无所谓,千万别偷偷甩开护卫,或者只带着一点点人去微服私访,只为看到什么真实的县城。这样不好。要平平安安地回来,知道吧?知道吧?”
我可不想听说什么你又危了的消息,最好一点异常回应都没有,能一路平安。
老父亲看着儿子的真诚表情,千言万语充斥在心中,想要说的有很多,却一句都说不出口,最后化作一声应答:“嗯。”
我不会再……
“竟然只有一个‘嗯’。”赵昌忧郁碎碎念,“您对我太冷淡了,算了我已经习惯了,毕竟您就是这样的人,我也不好逼您去多说话,唉,我真是善良……”
嬴政的感动被搅和得烟消云散,拳头硬了:“……滚吧。”
呵!我还可以更冷淡!
——
韩安办事还算靠谱,在听说那群人是嘴皮子利索的儒生之后,就找了一群喷人也比较流利的韩人,先去帮项梁进行魔法对轰,出出气。
既然是搅和得说书无法进行,那就让它进行下去。
有他派人当托,和说书人一唱一和,再加上个抬杠的反角。这玩意竟然比故事本身还要引人注目,吸引了不少来旁听现场版互杠的人。
阴差阳错的,就这样把场子热起来。故事吸引人,故事外的实时直播“语音弹幕”也很吸引人,看不过来,真是看不过来。
围观群众就没断过。
韩安对此很满意,哈哈大笑。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其他不说好话的齐人。
最初他还对项梁的话将信将疑,但是在他叫来几个领头的齐人想要训斥一番之后。
反而是韩安破防了。
在他的设想中,应该是自己“虎躯一震”,那几个人纳头便拜,保证再也不敢说小话。这件事就可以这样过去。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他们不仅没听话,还指责某个人一点骨气都没有,成天只知道舔秦国。
韩安对号入座,当场红温。
他要下令把人杀了。即便他现在不是韩王,也不能忍受被指着脸骂。但是看到那些人被拖下去也带着宁死不屈的表情,韩安意外地变得冷静。
他放了他们,得到的并非感谢,而是“假装仁慈并不是真正的仁慈”“对待韩人你这样放手过吗”之类的话语。
韩安没有搭理,他泪奔,跑去找韩非。
“非~~啊~”
韩安揪住老朋友的衣袖,险些老泪纵横:“有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啊!”
钱不钱的不重要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骂不过他们,你快帮我啊!
韩非:。
“发生……什么事了?”韩非把自己的袖子揪回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