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昌笑着开口:“既然能有多余的劳力,让他们去垦荒吧,去种地吧。粮食总是不够吃的,还需要更多才行。”
尽管这些年风调雨顺,但作物产量的上限本就不高,即便没有饥荒蔓延,仍然会有黔首挨饿,甚至饿死。
秦王被打断,一时也忘了刚才没成型的想法是什么,道:“……等到杜兴那些配比试好之后,可以用上它了,再聊详细规定吧。只是那些刑徒,骊山那边又有人闹出事来,还与你那个‘谍者’有关系。”
准确来说,是被放养的孤独的莫名其妙就联系不上队友的马奚。
“他们闹了什么事,总不会是起义吧……真的啊?”
秦王斟酌:“不算,但应该更进一步地管理看管的官吏了。减刑固然可以让刑徒更努力一些,可也给了记录者更多索贿的机会。”
赵昌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点头:“这是项大工程啊。这种情况总是禁不完的,唉,就像我希望智去做的事情,也是类似的……说起来,真的不可以给他一个小陶人吗?”
“……我不给。”秦王顽固道。
赵昌懂了。
这是在说:别想从我的小宝库里出,你要给就给吧,但不要被我看到,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他笑叹:“您真是……一如既往啊。”你还挺会自欺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