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就展露不凡,实在了不得啊。似乎古往今来没有谁能比你更早踏入战场并建立功业吧?”赵昌其实知道他有多大,所以看到这模样才感到惊讶。
项籍还是沉默,但嘴角比ak还难压,他扭头,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也就一般吧,嗯,一般。”
“噗呲。”现在轮到刘邦笑场了。
“你笑什么!”项籍一个向日葵猛甩头,盯着刘邦怒视。
“我没有在笑。”刘邦扭头,并不对视,连连摆手。
“你根本就没停过!你当我真是眼盲吗?”项籍看得见这个可恶老头的嘴角。
李智则对老大说悄悄话,替两人解释:“他们总是这样,吵起来时一个不尊老一个不爱幼,还挺相合的。”
正常人的年龄差距那么大,哪里能争得起来,偏偏他们就是可以辩来辩去。
“可能是天生气质原因吧。”赵昌并不在意,看得开心。
他们只是吵了两句而已,总不能无视正牌太子的存在自顾自地争论,这事项籍干的出,刘邦干不出。有刘邦控场退让,两人是吵不下去的。李智也没能和老大聊多久,因为很快有一声惊呼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惊呼从路的另一侧传来,是偏哑的半童音,似乎正由儿童向成年转变:“老师?!”
陈菱震惊地看着路对面,那里站着没相处多久就把自己打包扔到咸阳的不负责老师。他还以为这人都要人间蒸发了。
李智眼睛看过去,惊喜:“是阿菱啊!”
咦,阿菱为什么站在客卿旁边?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虽然我之前在信中告诉父亲可以让客卿教导,毕竟他们是师兄弟么,如果只让父亲教,万一教出来一个他的翻版那就不好了……
难道,我父亲真的听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