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跟去看被抓起来的俘虏。
那人看上去是个五大三粗的,露在外面的皮肤与双手呈现棕褐色,面相憨厚。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闹事的,而且居然还是个领头羊。
“他叫什么?”赵昌问。
斥候还没有回答,那人就说:“我叫萧。”
“哦,这是个好名字。”赵昌将视线移向他。
“为什么?”卫萧问。
“萧艾是很好的植物,所以它也是个好名字。”
卫萧道:“是吗?那只不过是荒野的杂草。”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杂草不会徒有其表,拥有处处可生长的旺盛与繁茂,这还不够好吗?”
卫萧便询问:“……之前是您在提问吗?”
“是我。”赵昌道明他到来的原因,“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这么做。”
卫萧安静了一会,说:“请问,您知道景吗?”
“知道。”
像是什么晋三卿鲁三桓楚三闾……都是极有名气的大组合,没有谁是不知道的。
“他们为景所用,又在操兵备战,不是向着外面,似乎又是向着内部。我不想再那么做,其他人……也不想了。”
太累了,打那些毫无意义的作战。
“为什么不抵抗秦国。”赵昌说。
这不能完全解释他直接投降的原因,总不能是真的被传言忽悠透了吧。
卫萧没有回答,而是先问:“秦国人,是为了什么战斗的?”
“我没有参与其中,我的理由也无法解答你的疑惑。这个疑问,还是请这位小将军回答吧。”
斥候被叫成“小将军”,惊得支支吾吾。他组织语言,思考应该怎么回答。
这时,留守在外的鱼一脸严峻地进来先请走了赵昌。
“怎么了吗?”
“是大王派来的使者。”鱼说。
赵昌想,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他垂着头,乖巧地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简言之:我听话,我认错,但我不改。
谁知道那使者见面,难掩焦急地说一句:“二公子,王上遇刺了。”
“……什么?”赵昌被消息冲击到懵圈,连忙问,“他没事吧?他受伤了吗?刺客呢?谁干的!”
使者哽咽了一下,说:“王上还好。”
“艹。快备马备车,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