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源无尽的太平洋中,并将大明的海洋利益放到最大。
反之,若是没有了台湾窝,大明就像是被困在了浅滩的巨龙,纵然它想龙入大海,遨游在无边无际的海洋天地之中,也不能如愿。所以,台湾窝是必须掌握在大明手中的关键之岛!等到大明的东洋水师彻底的强大起来,配备上了两到三艘“永乐”级宝船战舰,到时候便可一举将盘踞在台湾窝南部的红毛番彻底赶走。他们以后若还想来大明,那么也只能来没有重武器的商船,老老实实的遵守着大明的规矩,做个合法合规的正常生意。至于那些耀武扬威的远洋战舰,只要他们敢来,大明水师便会将其彻底击沉,使其成为海洋文物的一部分。朱载坖听到董家的事情办妥了,心里也不由畅快的舒了口气。董家的大火并不是意外,也不是高拱,张居正和海瑞他们怀疑的徐家所为,而是朱载坖秘密命令朱载圳所为的事情。虽然这样的手段并不光彩,但这也不是朱载坖先出招的。年初之时,朱载坖和嘉靖皇帝在安陆兴王府行宫的时候,王府行宫就曾走水过一次。当时若不是朱载坖熟悉水性,推窗跳出从池塘里游走,天知道那次的大火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当时朱载坖就和嘉靖皇帝将计就计,摆出一套迷魂阵,想要揪出幕后黑手。但可惜,这些人藏的实在是太深了,根本就揪不出来了。不过即便是朱载坖还是能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的,确定了当日的兴王府行宫大火,就是人为之致。如今朱载坖将这一招放在董家身上,不过也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虽然可能“误伤”的成份,但在大方向绝对不会出错。因为朱载坖也很清楚,自己这些年的新政,确实已经将一部分保守利益者的好处给侵害到了。这些人敢冒着风险偷偷策划烧宫,那么就不要怪朱载坖也用这样的方式手段去惩治和处理一些,用正常方式和渠道不好处理的事情和问题了。朱载坖道:“既然董家事情都已经做好了,那么现在也应该提审董份,告诉他董家的惨案,让他也好好的感受感受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有多痛。要不然他一直在诏狱里白吃白喝,总归还是咱们在吃亏。”朱载圳微微一拜:“臣弟明白!”——————求月票那里有一座临水的亭阁,四周木扶疏,是一处清凉有风的绝佳场所。哪怕是炎炎夏日,这里依然清爽自然,风流不已。朱载坖熟练的推开亭阁的雕木门,只见此刻木门里坐着一个美丽而又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先前和陈妃坐在一起聊天说话的景王妃。景王妃背对门口而坐,在听到门被推开的响声之后才转过身来,她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你来了。”她轻声道,声音微微发颤。朱载坖的目光看着满是思念情绪的景王妃,心里微微一叹,按道理讲他和景王妃之间的孽缘,应该在朱翊锺出生之后,就要剪断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两人依然还是剪不断理还乱。更让朱载坖难以感慨的是,每次他和景王妃私下见面的时候,差不多还都是朱载圳安排撮合的,真不知道他的心理究竟是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才会变得如此。朱载坖反手关上门,上前走了两步,伸手就将景王妃拉了起来拥入怀中,“怎么了”朱载坖看着景王妃的眼睛,景王妃在他怀中轻轻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我们不该一直这样的”“不要这样说。”朱载坖安抚着景王妃的情绪,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嗅着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气,又轻声的说道:“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我与你虽无夫妻之名,但亦有夫妻之实,锺儿虽然是景王府世子,但我依然会将其视为己出。”“而且,这些年我一直不都让景王弟就藩在外,除了政治上的考虑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想和你和锺儿更近一些。”朱载坖的话也让景王妃的心安宁了不少,不再有之前的纠结。这一刻她只想做一个女人,做一个只属于朱载坖的女人。景王妃抬着头,睫毛微颤,呼吸微促,眼中也闪烁着水汪汪的柔情,“王爷,妾想”朱载坖嘴角微微一笑,轻轻的刮了一下景王妃的鼻子,又温柔的说道:“好。”两人相拥在了一起,彼此融合着,没有再分开过。与此同时,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蝉鸣也响了起来,将夏天的热烈气氛烘托而起。许久之后不知是叫累了,还是有了其他的意外,蝉鸣也终于停下了。屋内的朱载坖长长的舒了口气,放开了微微颤抖着的景王妃,又为其轻轻的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