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那倒是,陛下的信誉,那是一点没问题的,说了不收税,肯定是不会派出税监收税的,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了,呵呵,这琉璃斋嘛,这事,我看啊!就是皇上和娘娘自己好玩呢,和我们这些平明老百姓可没什么关系,呵呵,娘娘把二十万两交给皇上,这是别人家务事,咱们有必要参乎吗?”这个被称作庄兄的也是一副暧昧的神情说道。
“那是,那是!不过,庄兄,您是不是也要响应一下邸报上的号召,多少交点税啊!这邸报上说了,这税,取之于民,也是用之于民啊!为的是抵御外族入侵,内也是要赈济灾民呢,绝不是皇帝收去了自己花销了。”这个马兄套着这个庄兄的口气。
“唉……这事啊!我还就真的做不了主了,要交税,那还得看‘老爷’的意思,我也是不能做主的,做得了主的那是东家,是‘老爷’,‘老爷’说交,我就交,‘老爷’说不交,我可不会自己贴钱的。”这个姓庄的道出了实情,这京师里做生意的,没一点后台,没一点背景,那能做得起来吧?那家背后没个大官顶着?交不交税,那得由那些“老爷”们说了算,他们违背了“老爷”的意思,就有得受了。
听到这个庄兄如此说,这个姓马的神秘的道:“庄兄,您家的‘老爷’,是这上面的那一位啊?介绍介绍?让小弟也瞻仰瞻仰您家老爷的风采啊!”姓马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那份邸报。
“嗨,嗨嗨……这事,我可就不能说了,找他的门路,可没少费功夫呢,如今,有这位老爷照拂着,我这生意也才能做得下去呢,……唉……我说,马兄,你家那位,又是这上面的那位啊?介绍介绍,也让兄弟们也瞻仰瞻仰啊!”姓庄的戒备的说到,然后转而套这个姓马的口风。
姓马的皱着眉头,一副哭丧脸,道:“唉……我家的那位老爷,可是在这里面站着的啊!唉,昨曰夜里就传下了话,让我等务必尽快的到皇上那里去自己报税,自己交税呢,说是多少不定,可是,少了,这不是打自家老爷的脸吗?多了,我这小本生意,可折腾不起啊!”
这个姓马的一抱怨,立刻吸引了周围的目光,这邸报上可是把昨曰的朝议的内容写得详详细细呢,站着的?当时可没几个人呢,不出十个,没看出,这不姓马的居然能攀附上帝党了。一群人,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帝党如今可是一个大热门啊!
“马兄,您那粮食生意,做得还小?还是小本生意?那我们可都得去当乞丐咯,……呵呵,马兄,您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怎么皇上的人都催着要交税啊?我看这事他透着邪乎,皇上好像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啊!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事上面没说出来,瞒着大家呢……”一个人能好奇的问道,话语间,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咳……,能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皇上想争把脸罢了,让些小本买卖,可比不上琉璃斋啊!本来就是没钱的买卖,如今,还得拿钱去给皇上撑场面,比不得你们啊!投了一个好老爷,有老爷们罩着,什么事没有,也不用出这笔冤枉钱……”这个姓马的埋怨道。
“嘘!小声点,小声点,隔墙有耳呢。”立刻有人提醒他,不要乱发牢搔。那个人才停下来。
众人都报以同情,他们这里面大多都是不用交税的,后台都是当时跪着的,如今听到有帝党的要交税,也是幸灾乐祸,觉得这家伙投错了门路,如今要多花销了,办了件蠢事。
老学究坐在这群商贾的堆里,很不自在,想走,可是又不想走,别人请他喝茶,吃酒,只是让他读读邸报,这种好事,可难得遇到,他要想凭自己的钱进这种茶馆,难,以前还有可能,如今,是万万舍不得了,他也想来个守株待兔,万一遇到了皇上出游,说不准时来运转呢。
“唉……要我说啊!这样也好,愿意交的就自己去交,不愿意交的,皇上也不强迫,这可比神祖那时候大家撕破脸皮得好吧,也不用做得那样难看是不?”一个人和稀泥,打破了大家的沉默。
“嗯,那是,如今,就该这样,想交的自己就去交,不想交的,也别强迫,这样多好,大家都自在,也不用搞得那样辛苦不是?”立刻有人附和。能少花钱,谁不愿意呢?
“对对对,本该是这样……本该是这样……”
一群人就这样有附和的聊着,打发着曰子,顺便喝茶守株待兔,他们商人不指望当官,却指望着变成琉璃斋第二。
这茶馆里,不光是这些商贾在守株待兔,也有不少士子们在守株待兔,不过,这士子们从来就看不起商贾,不可能和他们坐在一起,两边也起过冲突,不过,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