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希望这戏快点上演,别拖他太长时间。
因着悦香楼的刺杀,青州大街上巡视的衙役多了,气氛瞧着就冷肃。
老百姓是吓着了,但刺客嘛,影子都没有。
闷了两天,杨束闲不住了,他领着方壮庞长出了门。
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杨束戴上了青面獠牙的面具。
一路上,杨束扇子摇的极夸张,活像个地痞。
望着前面的春芳楼,方壮和庞长对视一眼,世子还是心动了啊。
“狗儿!”
桥对面,响起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旁边围满了人。
“造孽呀,这瞧着也就三四岁。”
“好像是追风筝掉下水的。”
“胸口都没起伏了,不成了啊。”
“狗儿!”妇人声音哀切,不停的摇晃怀中的孩子,“你看看娘,你睁开眼睛看看娘。”
“你让娘怎么活啊!”
“怎么活啊!!!”妇人大张着嘴,不停捶打自己。
围观的人都是叹息,满脸的同情之色。
“妹子,别这样。”有人开劝。
“是啊,孩子已经没了,你再伤心也无济于事,你还年轻,下次多看着点,别让他近水了。”
“狗儿……”
妇人停了哭喊,猛的推开身前的人,就要往河里跳。
“快拉住她!”
众人惊呼。
杨束握了握扇子,终是迈开了腿。
“世子?”
方壮和庞长正惋惜孩子,见杨束往那走,忙跟上去。
“让让。”杨束挤进人群。
看着孩童稚嫩的脸,他挤了过去,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母亲身上,他半蹲下,飞速解开孩子的衣带。
清理了孩子的口鼻,杨束手按上了他的胸口。
“世子在做什么?”方壮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拿手碰了碰庞长。
“我怎么知道。”
“不会是……新爱好吧?”方壮瞪大眼。
“别胡说。”庞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束,“世子再变态,也不至于有玩尸体的爱好。”
“老爷,厢房那姑娘,是老奴放进去的。”
管家小声道,知府极好女色,风吹起崔听雨面纱的那刻,管家正好瞧见了她的脸,这等姿容,老爷见了定会欢喜,他就把人药晕了。
青州这块地,谁大得过知府,一个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
把人送进厢房,管家原是想等范知举回的。
但哪知道定国王府的世子来青州了,还非得住进老爷的府邸,惊慌之下,他把这事给忘了。
范知举拧紧了眉,“那姑娘什么来历?”
“老奴不知啊,当时她身边就跟着个侍女。”
扫视着管家,范知举凝神沉思,究竟是巧合,还是旁人设的局?
敢提刀砍上他的府邸,从杨束的手里把人抢了,这实力,可不小。
燕国敢反抗定国王府的人家不多。
若是出身高门,他们完全不需强攻。
可家世平凡,哪养得出这等凶悍的护卫。
杨束住进去,纯属意外。
既不是对付他……
范知举踱了两步,大抵真是巧合,他一个知府,哪值得费这般心思对付,真想他死,大晚上的潜入府邸,给他来上一刀就行。
“来历都不清楚,就敢掳走!”范知举斜视管家。
“老爷,老奴也是看您这几日郁郁寡欢,想叫您开心开心。”管家诚惶诚恐的开口。
范知举一脚踹了过去,“杨纨绔逼着本官给交代,不让他满意,不光宅子保不住,本官的命都难说,你看看你惹出了多大的事!”
“老奴该死。”管家颤着声,跪下磕头。
范知举看着他,眼底冰冷,抽出匕首,利落的捅进管家后心,这件事,总不能让他自己扛。
可惜了,合心意的狗不好养啊。
擦去手上的血迹,范知举示意一边的衙役,把人抬起来。
“世子,范知府来了。”
“他的效率倒是快啊。”杨束睁开眼,挥了挥手。
方壮去外面把人领进来。
“世子,那女子是陈焦绑的,他侄子惹了事,想以美色求下官网开一面。”
“竟把世子陷进了险境,实在该死,人我已经处置了。”范知举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