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众人离去,大殿中只剩陈渊和道玄两人,就连敬舒涵、金落衡以及天玄宗三位长老,也没有留下。$白@马D书D院#?{ $~.首?^\发#??
道玄打了个稽首:“敢问前辈有何吩咐”陈渊沉吟了一下,说道:“贵派功法传承自上古太玄门,不知除了功法之外,可曾有宝物传下”道玄微微摇头:“恐怕要让前辈失望了,本派虽号称继承太玄门道统,实则只是祖师意外得到了几部太玄门功法,并无宝物传下。”“否则几万年下来,宝物早已为本派所用,绝不会籍籍无名,还需前辈垂问。”陈渊笑了笑:“道友误会了,陈某并非是说威能非凡的上古异宝,只要是太玄门修士留下的东西,无论是否残破,都可算在其中。”道玄一怔,浑浊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却并未多问。他低头思索片刻,说道:“如此说来,本派确有一件太玄门遗宝,只是损毁颇为严重,不知能否入前辈法眼。”陈渊眼神一亮:“是何宝物”道玄答道:“此物是一块青色令牌,刻有‘太玄’二字,材质很是奇特,似金似玉,却又非金非玉,不知来历,但却是本派祖师留下,应与太玄宗有不小的关连。”“只是此物似是被飞针刺穿,早已残破,没有任何玄妙之处。”“几万年来,都是供奉在祖师灵位之前,以示本派传承源头,告诫后辈弟子不可忘本。”闻听此言,陈渊不由暗叹一声,天玄宗竟然有一块太玄令,只是可惜已经损毁。不过若太玄令完好无损,道玄也不可能就此说出。陈渊道:“陈某对此物颇有兴趣,能否请道友割爱,陈某必有重谢。”道玄打了个稽首:“前辈言重了,此物本就无甚玄妙,承蒙前辈看中,晚辈愿将此令献给前辈,以贺前辈成就化神,享寿两千载。”陈渊微微摇头:“道友此言差矣,前番大典之上,道友已经拿出贺礼,岂有一事两贺之理。”“此令虽然残破,却是贵派祖师所留,又经贵派修士供奉几万年之久,意义不凡,陈某平白得之,与巧取豪夺何异。”“这样吧,陈某便拿出一瓶元婴后期丹药,换取此令,如何”道玄笑了笑:“晚辈已是风烛残年,寿元将近,道途早绝,还要修炼丹药有何用”“前辈灭去血灵宗,为正道除去一个大敌,晚辈钦佩不已,愿将此令献给前辈,还望前辈勿要推辞。”陈渊见道玄心意坚决,笑道:“那陈某就却之不恭了。_4?3~k-a′n_s_h!u′._c\o¨m^”道玄说道:“一个月内,晚辈定会命本派长老,将此令送至前辈手中。”陈渊沉吟了一下,说道:“陈某听闻,过去本派弟子曾与贵派修士有过一些争斗。”“日后若是再有此事,不妨两派各出一名长老,秉公处置,若是错在本派弟子,绝不姑息。”道玄打了个稽首:“前辈雅量,若是错在本派弟子,晚辈定会重重责罚。”陈渊微微颔首:“除此之外,两派还可多加合作,共同进退,道友意下如何”道玄摇了摇头:“前辈言重了,天玄宗自当附凌云派之骥尾。”陈渊正色道:“此言不妥,凌云派势单力薄,当不得如此重担。”“而天玄宗一向为正道魁首,若遇事端,还是要两派商议之后,再做计较。”道玄见他不似作伪,暗道送出令牌果然不差,笑道:“承蒙前辈看中,晚辈敢不尽力。”陈渊微微一笑:“陈某如今成就化神,不欲理会外务,不日便会闭关潜修,道友若是有事,寻家师商议便是。”道玄答应下来,两人三言两语间,东华洲修仙界格局已定。从此以后,便是天玄宗、凌云派领袖正道,降仙山、白鹤宗、至元门都要屈居于下。陈渊抬眼望向殿外,夜色深浓,笑道:“时辰不早了,陈某就不留道友了。”道玄目中闪过一丝迟疑之色,却是打了个稽首:“晚辈还有一事,想要请教前辈。”陈渊有些意外:“道友请说。”道玄沉吟了一下,说道:“将近六十年前,曾有一名神秘修士造访本派,索要十级妖丹,不知此人是否来过凌云派”陈渊目光一闪,摇了摇头:“陈某从未遇到此事,后来如何了”道玄神情一肃:“此人少年模样,唇红齿白,俊美不凡,与前辈只在伯仲之间,实乃晚辈平生仅见。”“晚辈曾与他交手,却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浅,心惊之下,拿出了一颗十级妖丹。”“尔后晚辈曾遣人拜访李道友、楚道友、韦道友,他们也遇到了这名神秘少年,索要十级妖丹。”“三位道友都与此人切磋了一番,但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