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中,偏偏有那背信弃义之人,把张灿姨推入那“加工器”之中,连带着优盘一瞬间粉身碎骨。”秦婉之情绪逐渐激动,甚至喊起来。
“可在场之人有一人一定会注意,那就是一直在注意张灿动向的您,当年刑警队的一把手张图,对吧?”
秦婉之句句逼人,字字戳心。
“别人可能没注意下手之人的动向,可您一定注意到了,因为您就在她身旁。”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流下,一滴一滴地砸到蒋寒的手背上。
砸地他心痛,他乖乖地听着。
“您一定知道灿姨妹妹的手臂是怎么没得吗?”
“那为什么您无动于衷呢。”秦婉之的眼早已哭的红肿不堪,鼻头红红的,嘴巴在大口喘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蒋寒思绪很混乱,他不知道自已该干什么,但他知道不能让婉姐再哭了。
他禁锢住秦婉之的手,禁止秦婉之用手去抹眼泪。
他拿起身旁的纸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眼泪。
可待他把秦婉之的眼泪擦干,他才发现秦婉之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蒋寒慢慢地把手抚上自已的脸颊。
湿了。
他也会为那个只存在模糊记忆里的女人伤心吗?
可身体先一步回答了。
秦婉之学着蒋寒给她擦泪,笨拙地仰起头。
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不是那样……的。”
就在这时蒋老爷子开口了,拄着拐杖站起来,走到蒋寒身边,“我对不起她,可我没有对不起你,阿寒。”
他不敢直视蒋寒,就那样低头沉思着,好像在回忆什么事情。
“你哥哥叫勋,你叫寒,有一尘不染、铮铮铁骨之意,可我只希望你可以生性淡泊一些,亦或者是自私一些。”
说到这蒋老爷子终是受不了两人的视线,抬起来头,“那年你母亲,我妻子——张灿,知晓队内已被张家收买,逃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我母亲的死是你和她商量好了的啊。”蒋寒尽量平静地开口。
蒋老爷子深呼吸了几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蒋寒又继续问道,“爸,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是“钥匙”?”
蒋寒很冷静地问道,可秦婉之和蒋老先生都愣了一下。
秦婉之低了低头,不言一句。
蒋老爷子直直地看着自已的小儿子,他还是长成了你的样子——阿灿。
蒋老爷子慢慢开口道,声音很轻很低,“因为她爱你,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
蒋寒不解,秦婉之也不解。
她紧紧地抱住蒋寒,头时不时蹭蹭他的胸口,企图用这种方式安慰他。
蒋老爷子深深叹了几口气,才接着说下去,但语气是藏不住的哽咽,“因为她爱你,她真的很爱你和你哥哥。”
“我知你不解,可当时阿灿长期被张家注射精神一类的药物,她的精神已经混乱了,清醒的时间很短。”
“她也意识到自已可能被发现了,在藏证据的过程中,阿灿她发病了,她当时的脑子里全是你和阿勋,更多的是你,从出生下来几天就没怎么和母亲接触过的你,后来的事就这样了。”
“谁都不知道,她把证据藏在了那里,包括她自已。”
蒋寒听完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爱我啊。
客房里安静了许久,大家各怀心思。
包括蒋寒电话那头的蒋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