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口。“那母亲酒量一定很好。”
“蒋寒,你丑不要脸,酒还没喝几口,就叫我妈母亲了,我妈会骂你的。”秦婉之边说边笑。
“随便骂,母亲说的都对。”
秦婉之边喝酒边在他耳边讲她小时候的事,讲秦母张沐禾女士是如何和她们斗智斗勇,如何和她们一起瞒着秦父偷吃冰淇淋,她和诺悠又是如何为了给妈妈做饭,把厨房炸了的。
蒋寒听的陶醉,秦婉之讲的尽兴。好像自己也被婉姐代入到那种幸福当中。
他想张沐禾女士和秦诺悠小姐肯定是像婉姐那样温暖的人,只是他没机会见到了。
突然,秦婉之牵着蒋寒站了起来,她有些醉了,“拿稳啤酒,阿寒。”
“妈妈,诺悠,这就是我的爱人,他肯定可以拼酒拼过你们,但你们不能太过分。”
秦婉之自己手里也拿了一杯啤酒,她拉着蒋寒一起给她们敬酒,“阿寒,祝福她们吧。”
“好。”蒋寒认真地给秦母和诺悠倒了酒,庄重的敬了几杯。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注出自沈园,陆游,其一)
物是人非啊,秦婉之心想。
她温柔地看着那两个挨在一起的墓碑,心里默默地祈愿,“妈妈,悠悠,此去一路顺利,切莫牵挂。”
“蒋寒,叫一声妈妈给张女士听,张女士想听。”
蒋寒也顺着秦婉之的目光看向墓碑,“妈妈,小妹,我是秦姐的爱人。”
“请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他认真地说道。
墓碑前的月光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在回应蒋寒的承诺。
夜黑了,天亮了,该走了。
生日快乐,妈妈,我看到爸爸给你带蛋糕了,你要少吃点,别贪甜,小心牙疼。
放心吧,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帮您实现的。
诺悠,放心,姐姐我啊,最近很开心,麻烦你帮我多照顾一下妈妈,再稍微等等我,等我一起,我们一起走。
秦婉之在车上就睡着了,蒋寒轻轻把她拥在怀里,盖好毯子。
他有些茫然,眼睛轻轻闭上,不知是在休息还是思考什么。
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墓碑后面的蛋糕,和秦婉之藏在背包里的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