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可这两天贡萨洛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刘永禄不仅给他酒喝,赋予他实际价值,还让他当上了受人爱戴敬重的神使,又赋予了他情绪价值。
每天一起床,没别哒,就是喝!而且越喝越高兴,这量一下子也就上来了。
今天也是这个情况,贡萨洛喝得胃里暖和和的,闭上眼睛正在神游天外,刚才村里人都着急撤离避难,也都把这位神使给忘了。
“嗯?”
看着床上的贡萨洛,伽马也有点嘀咕,这位神祇够沉得住气的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闭目养神!?
顺着伽马的眼神,刘永禄一回头也看见了贡萨洛,他心里一翻个儿,刚才卡塔丽娜带着村民撤离怎么把这货给忘了。
伽马给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稍安勿躁,打完手势伽马缓步走向小床,顺着最开始的思路,伽马想跟“陌生神祇”先交涉交涉:
“这位大人,您……”
伽马之前也没跟神祇这么心平气和地打过交道啊,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位大人,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或者是……圣巴兰给您许了什么好处,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也能给您,您帮我得了?
这也不像话啊,哪儿有跟买菜一样跟神祇讨价还价的。
眼瞅着这位地上布道人不找自己麻烦,过来找贡萨洛聊天,刘永禄也新鲜,大人……哪儿跟哪儿就大人啊。
“神使,神使,醒醒。”
刘永禄在旁边推老酒鬼,地上布道人什么意图他猜不透,但好歹也得给这位喊起来吧,过会儿要真打起来得让他赶紧逃跑。
贡萨洛睡的还真香,刘永禄推他他不但不醒,还拿手扒拉刘永禄。
“魔鬼来了。”
这一嗓子真见效果,贡萨洛直挺挺从床上“蹭”一下蹦到了地上,吓了刘永禄和伽马一跳,不知道这位什么毛病。
“这位大人,石板关系到远古的神祇智慧,我虽然不知道您从何而来。
但我和圣女的主保圣人之间有不可弥合的分歧,您也看到了,他和我的同伴刚才已经厮杀过了。
待会儿,我们准备举行弥撒仪式,而站在您面前的,这位狂妄的圣巴兰即将成为弥撒仪式上的卑微祭品。
您是选择依旧和他站在一起阻挡我们的步伐?还是说您能明辨利弊,仰无源之源鼻息,成为母神的朋友,我等待着您的回应。”
说完之后,伽马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酒鬼,他觉得自己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非常得体。
贡萨洛看了看伽马又看了看刘永禄,刚才那番话他真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冯先生……您的脸怎么让魔鬼给……”
贡萨洛通过声音和穿着能判断出来,眼前的青年就是自己平时认识的冯.斯特洛夫斯基,可是模样怎么变了?
再往远处看,谬脖子鲜血淋漓,眼神中俱是仇恨与憎恶,怪吓人的。
出于本能,老酒鬼就觉得刘永禄更亲切一点。
“嗨,介……没多大影响。”
刘永禄摆摆手,这个节骨眼,他也没时间多做解释。
“伽马,先拿下圣巴兰!我的鼻子让他咬下去了!”
眼瞅着同伴光聊天,不替自己报仇,谬也有些着急在一旁提醒道。
伽马却不受影响,依旧注视着老酒鬼贡萨洛,等着他先表明态度。
“冯先生……你,你把人家鼻子咬下去了?”
贡萨洛脑子昏昏沉沉,顺着谬的话音问身边的刘永禄。
“我没咬!都是文明人,怎么可能咬他鼻子呢?”
“那谬的鼻子哪儿去了?”
听见刘永禄翻脸不认账,伽马都惊了,虽然他知道圣巴兰行事乖张,总是语出惊人,可也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
“哦,你问他啊。”
刘永禄一指谬:
“他鼻子是他自个儿咬下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