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逐利,无可厚非!
但闫埠贵想要踩着他们林家上位,这就有些不讨喜了!从林家小院离开,林家福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回转四合院,而此时的四合院里,欢声笑语,热闹得很。一群小朋友聚在一起,玩着游戏。跳绳的,踢毽子的,扔沙包的……当然,也有小朋友还在背课文。林家福瞧见了自家妹妹们,还有自家几个小家伙,各有各的玩伴儿。而在闫家的门口,闫埠贵坐在台阶上,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严肃。闫埠贵瞧见林家福推着自行车进来,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前。“家福,下班了啊!”“晚上咱们爷儿俩喝两杯?”闫埠贵脸上堆笑,这意思表现的已经很明显,想要跟林家福好好谈谈。“三大爷,真不用!”“有啥事儿,您就直接说!”正所谓宴无好宴。闫埠贵请他喝酒,酒好坏且不说,这一顿酒喝了,有些事情可就说不清楚了。关于这小课堂的事儿,已经有风声传出去,白天的时候,都已经有家长找到林家福说这个事情了。虽然林家福没有把闫埠贵点出来,但要彻底解决这事儿,终究是离不开闫埠贵的参与。而在这之前,林家福必须跟闫埠贵保持距离,免得被拖下水。毕竟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贼咬一口,入木三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昨儿全院大会的那事儿,我没坏心思,就是想着,咱们能不能搭个伙儿!”闫埠贵终究是说出了的想法。“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要怎么说呢?”“小课堂就是自发的,孩子们聚在一起写个作业,学习完了,凑一起玩耍,这种事情,要怎么搭伙?”“您别逗我笑了,成不?”林家福很清楚,这种小课堂,类似于后世的托辅机构,理论上是可以收费的。但问题是,没这个必要。首先收费,也收不了几个钱。收少了没意思,收多了被人嫌弃,背后不定怎么编排。再有,快起风了!多一事,真的不如少一事。这个小课堂给大家排忧解难,是刷好感度的东西,这要是被闫埠贵给整得变了质,可不行。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林家福不差这点钱。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林家福做不到这么伟大,但做一点点能助人为乐的小好事儿,他还是做得来的。“家福,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要说说你了!”“三大爷!”林家福打断闫埠贵的话,“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只是,您觉得合适吗?”“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好过,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福,我得批评你!”闫埠贵一脸严肃,“这个世上,最忌讳的就是不劳而获。”“付出了就得有回报!”“要不然,这以后谁还会主动付出?”“春秋时,子贡赎人,不求回报,就被他的老师,孔子严肃批评了!”乍一听这话,很有道理。早在春秋时,就有子贡赎人跟子路救人的对比。子贡赎人,没有收取鲁国报酬,被大肆宣扬品德高尚,却被控制批评。子路救了溺水之人,收下了对方的牛,被认为是小人行径,却得到了孔子的表扬。这玩意儿真就是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到底谁有理,好像都有理,又好像都没有理。站的角度不同,思考问题得出的结论自然不同。“三大爷,我读书少!”“您说的什么跟什么我不懂,我倒是觉得,这事儿跟你说的事儿都不是一回事!”“我说不赢您,您啊,也说不赢我!”“这样吧,等休息的时候,咱们把人都喊一起,大家开个会,民主解决问题!”“您看成不?”林家福嘴上说的是商量的话,可他的态度却不是这么回事,分明就是在告诉闫埠贵,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闫埠贵听林家福这么说,脸色就很不好看。他最怕的就是这个!若是把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他的小心思可就全暴露了。小课堂,没跟闫埠贵有任何的牵扯,他其实是没有任何的资格出头,可偏偏他跳了出来。“家福,既然你不认同,那就算了吧!”“这事儿,就当我没提过!”闫埠贵还是要脸。算计的时候不要脸,算计成了也不要脸,毕竟有了钱,脸不脸的,一点不重要。可若是钱没算计到,还要丢脸,这买卖可就太亏了!“三大爷,咱们院昨儿全院大会的事儿,都已经传开了,”“今儿个在厂里,已经有人来找我问这个事儿了,我已经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