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向红是厂长闺女!”
闫解成这会儿也看出来了,他爸这是在这儿等着他呢!他说要搬出去住,等将来再给他们养老,他爸这是不高兴了啊。“厂长闺女了不起啊?”“厂长闺女就能高人一等吗?”“闫解成,你这是什么思想?我从小教你学道理,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闫埠贵本意是不想跟闫解成计较,但闫解成跟孙向红有些得寸进尺了。既然这样,闫埠贵也决定不委屈自己了。他瞪着闫解成,又看向孙向红,道:“关于彩礼的事情,你们俩来谈,就十块钱,多了没有!”“还有,这也不合规矩!”闫埠贵望着孙向红,“规矩要么是你家里的长辈来,要么是媒人来,你们两个小辈过来说这个,不成体统!”“爸!”闫解成看孙向红的脸色不好看,连忙开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咱们这四合院不是没有合适的房子吗?”“不然你让我们怎么办?”闫解成还是没觉得自己哪儿有错。只觉得闫埠贵根本不为他考虑。他跟厂长闺女谈了对象,将来有了厂长提携,前程指定不会差了,家里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支持他,而不是给他拖后腿。“我们厂长日理万机,哪儿有时间过来谈这种小事儿?”“还有你说的什么规矩,那都是什么封建糟粕了,现在可是新国家新气象,我们是自由恋爱!”“对,对,你们自由恋爱,那你们自己解决所有的事情!”闫埠贵没好气地回应。“闫解成,我不管,要是彩礼让我家里丢了脸,这婚咱们就不结了!”孙向红愤怒地甩开了闫解成的手,快步冲出了闫家。闫解成只能追出去。“当家的!”杨瑞华看向闫埠贵,表情有点拧巴。今天这事情发展,她有点看不懂了。闫埠贵叹了口气,道:“别说了,收拾收拾,早点睡吧!”“不等解成了吗?”“等什么等?人家都要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哪儿需要咱们等!” 闫埠贵起身,回屋。杨瑞华到底是当妈的,对儿子存着念想。她没有关上自家的大门,只是掩上了。不过这一夜,闫解成没有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闫埠贵去了学校,闫解成才一个人回来,脸上还有抓痕,显然是被孙向红给挠了。“妈,有吃的没?我饿死了!”进门的闫解成看向杨瑞华,就喊饿。杨瑞华摇了摇头,道:“没了!”“妈,那你给我拿点钱,我出去吃!”杨瑞华到底不是闫埠贵,对闫解成没有那么的心寒,最终还是决定去给闫解成做点吃的。毕竟,自己做吃的,肯定比去外面买吃要的要便宜得多。闫解成在杨瑞华做好了饭后,狼吞虎咽地吃完,就说要回屋睡一觉,他今天上晚班。杨瑞华也没多想。在闫解成回屋后,杨瑞华就出门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才出门,闫解成就爬了起来。闫解成进了主屋,直接就找到了闫埠贵跟杨瑞华藏钱的地方,从中抽出了十张大团结。老闫家的家底还是有一些的。除非闫埠贵或者杨瑞华时常清点家里的钱,不然的话,根本不会发现钱少了。这些钱,就是他准备的彩礼。一百块钱的彩礼,绝对够了!闫解成的想法很简单,反正这彩礼最后还是会让孙向红带回来,到时候,他再偷偷放回去,事情也就圆满解决了。……杨瑞华果然没发现闫解成的手脚,毕竟没有谁会每天把家里的钱拿出来清点一遍。只是,这个事情还是暴露了!是闫解成自己坦白的。原因很简单,他被骗了。陶瓷厂的厂长的确是有个女儿,但根本就不是孙向红。孙向红也不是什么供销社的售货员。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闫解成鬼迷心窍,被孙向红给骗得死死的。“卧槽!”当林家福从秦淮茹的嘴里听到老闫家这门亲事的后续发展,人都是懵的,骗婚这事儿,现在就这么六了吗?“媳妇儿,既然孙向红不是陶瓷厂厂长的闺女,那闫解成是怎么认错的?”“闫解成说,他是看到孙向红跟他们厂长走在一起,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他就找人打听了的!”“这都能打听错?”林家福不知道闫解成是怎么打听的。但他知道,闫解成绝对是猪脑子。不过,想想其实也是能理解的。闫解成先入为主确定了某件事情,想要扭转他的认知,除非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