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性子,也就是娶了媳妇儿,这人才慢慢变得不一样了。
但这人吧,性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变化的。岂不闻老祖宗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闫埠贵一脸的成竹在胸,道:“放心吧,我还不了解林家福吗?”“这个事情,你就瞧我的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林家福说这个事情?”“等会儿就去!”闫埠贵表情镇定,“打铁要趁热!”“这个时候,林家福肯定还在气头上,我去解释一下,把姿态放低一些,让他得了面子,那么,这事儿也就好办了!”在为人处世这一点上,闫埠贵也算是弄明白了。……在闫埠贵跟杨瑞华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林家福也在跟秦淮茹说这个事儿。当秦淮茹听到有人想要自家帮扶院里别的人家时,她就来了火气,觉得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家福哥,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秦淮茹是真气愤。这样的年景,谁家的日子都不宽裕。定量减少,不是单纯的谁家减少谁家不减少,而是所有人家都减少了。他们家虽然都有定量,但几个孩子正是长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靠着那点定量哪儿能够?就他们家日常吃的那些东西,不知道她家家福哥费了多少心思才弄回来,还要帮扶别人家,凭什么啊?要是院里的人帮了他们家忙,现在他们帮他们一把,这叫情理使然。可问题是,这几年里,院里的人可没帮他们什么。当初她娘家人来闹事,来败坏家福哥名声的时候,院里的人没说帮着他们说话,反而在背地里没少念叨。也就是他们怕家福哥,不敢在家福哥面前说,只敢在背地里嘀咕。而她听到了几次,因为事情是她娘家人惹出来的,她也没脸去跟自家男人告状,只能默默受着。“这个时候,谁还要脸啊?” 听到秦淮茹气鼓鼓的话,林家福直接被她逗笑了,“大家都吃不饱,要是不要脸就能填饱肚子,我也会不要脸的!”秦淮茹听林家福这么说,也是被逗笑了。“家福哥,那,这次之后,他们是不是就会消停了?”“不会!”林家福呵呵笑,“我估摸着,二大爷过会儿就该来咱们家了!”“来干什么?”秦淮茹微微皱眉。刚才林家福都已经说了,刚才全院大会上,闹得可是不大愉快。按理说,她家男人让闫埠贵这么没脸,对方应该是记恨上她家福哥才对。“做生意嘛,都是要讨价还价的!”林家福轻笑。虽然不知道这个一对一帮扶是谁提出来的,但林家福只想说,这人不是蠢就是坏。这样的年景里,大家都不容易。不管是怎样的人家,都不敢明着表示自家的日子过得不错。不患寡而患不均!要知道,就算是这一对一的帮扶,也是不同的。比较嘛,无时无刻不在的。不管是谁主持的这个帮扶,一旦有了比较,那么,事情也就出来了。所以,这事儿不管初心如何,林家福都不可能让它成为事实。秦淮茹听了林家福说的这番话,聪慧如她,也是很快明白了林家福的意思。两人这边还在聊着,东跨院的院门就被敲响,院子里的两条狗跟着发出了叫声。“来了!”林家福看了秦淮茹一眼,起身向外走去。秦淮茹则去取了暖水瓶过来,给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她就去了里屋。林家福开门,看到来人真的是闫埠贵,心里就明白这一对一的帮扶,应该是闫埠贵提出来的。虽然不知道闫埠贵为什么会提出这么蠢的法子,但闫埠贵作为管事二大爷,也算是院里的长辈,林家福也就没有点破。“二大爷,你咋来了?”“里面说吧!”林家福请了闫埠贵进门,引着他直奔堂屋。堂屋的茶几上,两杯水还在冒着热气。“二大爷,坐!”林家福落座,然后招呼闫埠贵坐下说话。“家福啊,今儿这全院大会上的事情,你多担待!”“这段时间,大家伙的日子都很难熬,都是饿的!”“二大爷,瞧您说的,我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吗?”林家福面带微笑,“大家伙的日子都难过,我可太知道了!”“你看我家,这孩子一个个的嗷嗷待哺,我也是愁得很呐!”猜到了闫埠贵是为什么而来,林家福肯定不能让对方先开口,果断来了一波诉苦。闫埠贵没想到林家福居然这么说,开口就堵了他的嘴。若是换了一般要面子的人,这会儿估计也就不会再把来意道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