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还是老母鸡?”
“公鸡的话,家里就剩一只,我还想留着大年三十中午杀了吃!”秦母听秦父说要带只鸡进城去看亲家公,心里就有些不得劲。即便是到了现在,秦母依旧对秦父被抓紧派出所的事儿,耿耿于怀。“就带老母鸡吧,炖汤,有营养,养身体!”秦父瞥了秦母一眼,对自家媳妇儿的那点想法,他还是清楚的。“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到底是咱们有错。”“以后,说不得淮生、淮安还得指望咱们那女婿呢!”秦父心里也不是没有怨气,只是,他明白自己必须得低头。不然的话,林家福能把他俩儿子带出去,也能把他俩儿子送回来。“当家的,林家福都已经不在轧钢厂上班了,他还能帮到老大?”“你说呢?”秦父翻了个白眼,“咱们这女婿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老大之前在轧钢厂走背字,你不会只是运气不好吧?”“还有,那些事情,咱们村里的人是怎么知道的?”“你是说,那都是淮茹她男人干的?”秦母不由打了个激灵,对林家福莫名地多了几分的恐惧,这个女婿,还真的是有点凶。……秦淮安搭着回城的卡车,很快回到了四九城,下车后又坐上公共汽车,很快回了四合院。“小秦,你不是回家过年了吗?”闫埠贵这边刚好出门上厕所,看到秦淮安回来,就愣了下。秦淮安呵呵一笑,道:“回了啊,家里一切都好,就是有点事儿挺闹心的,我就回来了!”家丑不可外扬?从他回到四合院的这一刻,有些事情就瞒不住的。当然,秦淮安也没想要瞒着。“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啊,得学会看开才行!”闫埠贵沉默片刻,还是安慰了秦淮安两句,毕竟他可是答应了林家福,会照看着秦淮安。“闫老师,你说的,我都懂。”“就是吧,懂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至少现在吧,我接受不了,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吧!”秦淮安在回城的路上,把一切都想通透了,只是虽然想透了,但心里难过也是真的。他终究是不可能回去过年的。不是针对的亲爹妈,而是因为秦淮生。他怕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脾气,跟秦淮生打起来。这大过年的,真要是动了手,他们家在村里的名声,只会越来越差。“挺好的!”“你能这么想就好,有些事情,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不说了,我赶着去厕所!”“闫老师,回见!”秦淮安笑笑,目送老闫同志冲出四合院。秦淮安开了门,第一时间去往锅里添了水,生火烧炕,不然的话,这屋里冰凉,就算是他年轻小伙火力壮,怕也是有些扛不住。等灶底的火烧起来,秦淮安看着空荡荡的灶房,抬手挠了挠头,他这一气之下回来倒是爽了,但后面的麻烦多着呢。他之前的确是搬了过来,但还没准备在这里开火,所以,灶房里啥都没有,他还得赶紧去买粮买菜,不然,这个年都没法过。秦淮安又往锅里多加了几瓢水,这才匆匆出门。这回却是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傻柱。“淮安?!”傻柱刚给人做了席面回来,手里提了网兜,哼着小曲儿,咋也没想到居然会看到秦淮安。“柱子哥!”秦淮安看到傻柱,也是有些意外,感觉自己今儿是不是走背字,咋总是这么多意外呢!“不是,淮安,你不是回村里过年了吗?”“你这是咋回事?”傻柱可清楚记得秦淮安今儿回村的。“柱子哥,事情有点一言难尽,等回头我跟你慢慢说,我这刚回来,屋里啥都没有,我得先去买粮买菜,不然这个年都没法过!”“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啊!”秦淮安说着话,就准备往外走,却被傻柱给一把拉住了。“你是不是傻?”傻柱拽住秦淮安,“街上的店铺基本都关门了,你现在出去能买到啥?”“跟我走!”傻柱扯着秦淮安,直接把人带到了中院自家。“淮安?!”袁扶娣看到秦淮安,也是很吃惊。傻柱当即开口,道:“这小子也不知道为啥跑了回来,家里啥都没有!”“袁姐,你看着把咱们准备的年货分点出来,我去地窖里给他弄点菜,先应付过这个年!”傻柱简单一说,袁扶娣也就没有再问,而是很听话地去给秦淮安准备年货。秦淮安这个不好意思啊,但也没拒绝。这个时候,可不是死要面子的时候,而且,也没这个必要。袁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