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就跟何雨水去了主屋玩儿,留下林家福跟傻柱在厨房忙活。
其实忙活的就是傻柱一个人,林家福顶多是偶尔往灶底填根柴火。之所以没烧煤,是因为傻柱说这东西还得是柴火灶弄出来的对味儿。林家福也不懂,傻柱咋说就咋弄。毕竟,这家伙的厨艺,是真的不差,能上台面的。等猪头完全下锅,不需要再去沫搅拌什么的后,傻柱就准备闪人了。“家福哥,剩下就是煮着就好了!”“咱们也不用在这里守着,等天亮捞出锅,就成了!”“谢了!”林家福从柜子里拉出一瓶酒跟一瓶罐头。“酒,你回去慢慢喝,罐头是个雨水和你三个小姨子的,不准推脱!”“拿着!”“嘿,家福哥,那我就谢谢你了!”傻柱也不是别扭的人,林家福既然给了,他也就收下了。磨磨唧唧的,不是利索人。因为秦淮茹白天的时候,在这边灶上蒸了三锅包子,这会儿屋里的温度可是相当的高,尤其是炕头,都烫人。林家福跟秦淮茹只能睡到炕尾,依旧是感觉热得慌。但,也只能忍着了。冬天的时候,也就是过年这几天,因为蒸饽饽、包子,家家户户都使劲儿烧炕,才会出现这种抗热得睡不下人的情况。当然,有些人家比较厉害,人家不睡炕,睡床。对此,林家福只能说,真抗冻!……第二天一早,秦淮茹起床后,直奔厨房,将那还微微热活着的做卤猪肉的锅的锅盖掀起。瞬息间,香味弥漫整个厨房。秦淮茹拿筷子轻轻一戳,筷子就戳破猪头皮,戳进了肉里。轻轻夹了一小块,送入嘴里,咀嚼两下,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哥,哥!”秦淮茹飞快夹了一大块,放进碗里,就端着碗筷进了主屋。“你尝尝,这卤猪头肉,真好吃!”“软糯可口,味道也正!”林家福听着秦淮茹的评价,张开嘴,任由秦淮茹夹了一块肉送进他嘴里。啧啧!真不愧是大厨!这味道,可是比他平时在外面卤肉店买的,好太多了。家传的手艺,果然是不简单!林家福麻溜儿地起身,穿衣服。“媳妇儿,你把卤猪头捞出来,咱们给妈他们送一半过去!”“好!”秦淮茹点头答应,飞快奔厨房去了。林家福出门,简单的洗漱一番,秦淮茹那边已经把猪头捞出来了!傻柱卤猪头的时候,直接将猪肉劈成了两半,如今倒是让林家福省了大麻烦。他跟秦淮茹直接用盆将半个卤猪头装好,然后出门。“哟,家福,你这是哪儿弄到的?”闫埠贵瞧见林家福身边,秦淮茹手里端着的大瓷盆,就很馋。“我一兄弟昨儿来带的!”“闫老师,不跟您聊了啊,我得赶紧给我妈送过去,回聊啊!”“等我回来,再跟您分点儿尝尝!”虽然知道老闫同志是想干啥,但林家福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因为,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他小的时候,老闫同志也不是没给他吃过一些好东西。虽然就是一两口,但这充分说明老闫同志变成剧情里的老抠,也是慢慢变的,毕竟他凭借以个人的工资要养活六口人,不精打细算,不算计,怎么可能?他一个小学教员的工资,可不比秦淮茹高多少,就这样,闫埠贵依旧是把四个孩子给拉扯大了。都说闫埠贵算计太过,可闫埠贵不算计,他凭什么把四个孩子养大?凭什么让四个孩子都能上得了学?作为看客,站在上帝视角去评价老闫同志,本身就有失公允。甚至还有人觉得,老闫同志到老,儿女不孝顺,都是咎由自取。林家福倒是觉得,老闫同志的这点问题,若是他的儿女是个知道感恩的,是个懂事儿的,那么,他们就该明白,若不是为了他们,闫埠贵不会变成阎老抠。“那我可等着了!”闫埠贵听林家福如此说,瞬间喜笑颜开。从昨儿晚上,他就闻到了隐隐约约的卤猪头肉的香味,猜测可能是林家福家里在卤,因为他昨儿听到傻柱跟何雨水兄妹说话了。林家福跟老闫同志挥挥手,骑上自行车,飞快赶往小院。等他跟秦淮茹抵达小院,卤猪头肉还带着热乎气儿呢。宋爱华直接切了一块下来,切成片,一家人都吃了几块,各个喊好吃。“唉,你爸要是能回来过年就好了!”吃着美味的卤猪头肉,宋爱华就想起了远在东北的林国梁。 对此,林家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老父亲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