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道:“太后娘娘这话可说错了,若是臣妾坏了事,那不孝太后、气病太后的只有臣妾一人。太后已经病倒了,皇上自然不必再多顾及,就可早下决断,送端淑公主再次去和亲了。臣妾替人顶缸,便是受了责罚,皇上心中也明晓这错不在臣妾,这罚便只是一时的了。只怕皇上反而会因此更加疼惜永琰呢,臣妾有什么可害怕的?”
明明是皇帝和太后之间的矛盾,嬿婉若是被太后捉来顶了这个坏名头,成了嬿婉不顺气病太后,而非皇帝二嫁公主气到了太后,实属不孝。那便是嬿婉替皇帝受过了,皇帝心知肚明如此,自然不会真心恼了嬿婉,反而会对她多加怜惜才是。
这样的委屈那便不叫委屈了。
太后心思一转,自然也听懂的了嬿婉的意思,想想皇帝的性情,只怕当真如嬿婉所说,心中更是羞恼。
她气得粗喘了几声,反复思索之下竟是对嬿婉束手无策。这个新晋的皇贵妃如泥鳅一般滑不溜手,是个难以抓住把柄胁迫的。
太后无力地苦笑几下,她倒是也能屈能伸,知道实在没法子强逼嬿婉,就转而和缓了口气道:“哀家只想让哀家的端淑回来,为了这个,叫哀家做什么都可以,皇贵妃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帮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