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子:「姐夫,我没有故意污蔑她」
消息已发送,对方拒绝接收。白洛溪:?什么意思,她又被贺大哥拉黑了?“落溪,怎么样?”旁边的闺蜜,好奇追问,“贺医生是不是很生气?”“当然!”白落霜将手机翻过来盖上,眼里染着冰霜,扯动嘴角露出刻薄的笑:“她这种不择手段、水性杨花的女人,贺大哥根本不喜欢。”“是啊。”闺蜜点头,表示赞同,“当初若不是白落霜弄出酒店陪睡的事,逼得贺淮序不得不娶了她,说不定贺少奶奶的位置就是你的。”“对啊对啊。”其他人纷纷附和。听到这里。白洛溪冷着脸,心里更加闷得慌。——聚餐结束。顾景年同白落霜,并肩走到门口。“霜霜,我送你回去吧。”顾景年低声道。“不用。”白落霜是个很有边界感的人,微笑着拒绝,“我打车回去就行。”“好。”顾景年知道她的顾忌,难免失落,随后又道:“改天有时间吗?我母亲想做一件旗袍参加晚宴。你的手艺和设计,她很喜欢。”白落霜自已开了家旗袍店,生意很不错。“最近怕是没时间。”白落霜如实回答,“我得去帝都一趟。”“看望贺淮序?”“嗯。”“巧了。”顾景年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我最近也有一桩案子在帝都,需要解决。说不定,还能在帝都遇到你们夫妻俩。”“啊?”白落霜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发,尴尬而笑,“是挺巧的。”她是去谈离婚的。难不成真要带着贺淮序,和顾景年吃饭?贺淮序未必肯吧。——早上的飞机。白落霜提前一天收拾好行李,她原本想通知贺淮序一声。又怕他不想见自已,扯谎临时有事,偷偷离开。干脆搞突击。收拾完东西,白落霜躺在床上,看着白晃晃的天花板,思绪有些恍惚。记忆忽然回到三年前。她意外喝下白洛溪母女下了脏药的饮料,迷迷糊糊进入酒店房间。再然后——她看见日思夜想男人,贺淮序。一夜荒唐。醒来后,她看着不着一物的两人,再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吓得出声:“贺淮序,怎么是你?”“不是我,还能是谁?”贺淮序满是抓痕的背脊一僵,脸色冷得可怕:“不是你下药,要爬我床吗?”“……”白落霜用力摇头,抓着被子,满脸慌乱。再然后——忽然有记者推开门,对着两人一顿狂拍。不到两分钟。两人的照片在网上传播开。白家为了能和贺家联姻,故意推波助澜,发了不少逼婚的话。贺家为了遏制事态发展,不影响贺淮序的前程,只能提出“结婚”的处理方法。她还记得。贺淮序来白家提亲时,同贺父在花园里的对话。他说:“父亲,我按照你要求娶了她,还要怎么样?”贺父说:“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但为了你的前途和贺家的名声,这婚非结不可。”贺淮序沉默。那时她才知道,贺淮序有喜欢的女孩儿。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想到这里。她突然又回想起之前给他打电话,似乎是个女孩儿接的。会不会那就是他喜欢的人?他们俩现在会生活在一起么?当初。听见这话后,她又反抗过,说不嫁。父亲却以奶奶的病作为威胁。不嫁。 好不容易找不到的医生,就不会出现在白家。奶奶当时病情特别严重,没有医生她会死。她也知道。父亲是个只看重家族大战,毫无亲情感的人。所以她被迫同意了。就这样,她在不合适的时间,嫁给了自已爱、却不爱自已的男人。婚后三年,同床异梦,聚少离多。哪怕聚在一起,也是诸多别扭。两人的感情,比兑了水的果汁还要淡。处得比路人还陌生。“哎。”白落霜收回乱飞的思绪,轻轻触碰手上的戒指,脸上闪过一丝痛意。算了吧。爱与不爱的,都算了吧。——翌日。白落霜乘坐飞机,飞往北洲的帝都。八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她看着陌生的城市,有些茫然和害怕。思索再三。她拨通贺淮序的电话,得到的回复却是已关机。在实验室么?白落霜轻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