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个叶少?”
青衣文士解释道:“早年间声名远播的丰都三少之一,死了挚爱,失了挚友,能吃能喝能活着,别的还苛求他什么?谁看他疯,我看才是真疯了!”
杨培风喃喃点头,“原来如此。”
偌大个丰都,能被称之为什么什么“少”,想来曾必风光无限。
月满盈亏,水满则溢。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书上写了太多,年少成名,未必就是好事。
但话又说回来,谁敢说,现在的刀客境遇不好,以至于将来不会更坏呢?
世事无常,谁也不敢保证。
刀客匆匆离去,酒楼又恢复了原先的和谐气氛。
杨培风不停饮酒,恍惚间,心中已经想了一茬又一茬,似有所悟。
竟真让他,修行到了。
“仁兄气度不凡,不知做什么营生?”青衣文士问他。
杨培风抖了抖衣袖,醉意阑珊,“无所事事,只一介闲散人尔!”
青衣文士摇头,“非也,能在丰都城光鲜亮丽地久住,可没一个能得清闲。”
杨培风无奈道:“说了你却不信,算了。”
青衣文士笑而不语。
等出酒楼时,已是午后。
期间杨培风偷听了许多丰都城里的奇人趣事。
那个叶姓刀客,只勉强算作开胃小菜。
譬如,宋国公府。
作为大宸开国帝君的从龙之臣,宋国公这一封号,世袭罔替,极尽殊荣。
二十年前,宋国公死于一场意外,而其并无子嗣。大宸没有女子继承爵位的先例,是以爵位虚悬。
当朝太后,两次为宋国公女指婚,均被其婉拒。
听着就大逆不道。
杨培风都不敢信,尤其是当他得知,对方所拒绝的两人:一个是万人之上的帝君,一个是战无不胜的肃王。
不可不谓,奇女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