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民侯,莫非你师门的人是靠着热气球飞遍整个世界,从而画出地图的?”
除此外,欧阳生找不到其他的合理解释。,2¢c+y+x*s′w¨.′c?o`m~没等陆鸣说话,刘彻先说话了。“朕刚才说过,富民侯知道罗马很正常,能拿出世界地图也很正常。你们不需要明白地图是怎么来的,接受它的存在就好。倭岛上储量惊人的金银矿以前就闻所未闻,朕也不敢相信,但现在每年五万多斤的黄金白银足以证明一切。不管罗马还是安息,大汉的丝绸能卖出更高的价格,同样能证明一切。”刘彻面沉似水,威严的脸上霸气四溢,话语中的警告之意显露无遗。欧阳生等人呼吸一滞,万分委屈,陛下不讲理啊,容不得别人质疑富民侯。自己等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陛下被富民侯欺骗,怕朝廷做出错误的决策。陛下竟然不识好歹,不辨忠奸,这是明君圣主能做出来的事情么?“陛下圣明。”汲黯的话,让欧阳生等人又是一怔,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说陛下圣明。这是你该说的话么,汲黯,你醒一醒,不要中了富民侯的毒。,?优[?品?小?说×?.网3+, ?首?_*发$汲黯却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自顾自说道:“臣认为此时追问富民侯为何会知道罗马是没有意义的,富民侯一向能为常人所不能为,不能以常理度之。”汲黯的话引起一片赞同,富民侯确实不能以常理度之。谁家正常人能单手举鼎啊,还能搞出来各种奇特的东西。把人送上天的事情都做到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罗马的事情虽然还没有证实,但万一呢,万一罗马人真的能给那么高的价格,大汉不就吃大亏了么。“当务之急,是要调整卖给胡商的丝绸价格,还有提高关市赋税。”别说没用的,赶紧捞钱,汲黯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钱财。大把的钱被中间商给赚走了,养蚕缫丝的人却赚不了多少,织工们也赚不了多少,以前还觉得商贾们没少赚钱,动辄被冠以奸商的称呼。现在才发现,大汉的商贾们冤枉啊。和西域胡商以及安息人比起来,大汉的商贾堪称秉性纯良。一千二百文一匹的丝绸,大汉商贾们也就赚个三四百文,另外八九千文都被中间商赚走了。“胡商们虽然要承担长途运输的风险和成本,但获利空间巨大,大汉的丝绸不能再贱卖了。25′[?4?}?看·?书?* §)更?新D最)??全¢”汲黯的话,立即获得众多大臣的支持,就连最不愿谈及谋利话题的儒家弟子,此时也想着要涨价。利益可以不要,但不能白白便宜了蛮夷。“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胡商们并非从大汉买到丝绸后一路运送到罗马,而是要经过多次转卖才行,贸然提价或者加税恐有不妥。”卫青出言打断,倒不是为胡商考虑。大殿内上百人,公开讨论给胡商们涨价有些不妥,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大方向定下来后,知道具体决策过程的人越少越好。别人私下里传出去信息,和直接公开谈论还是有区别的, 面子和里子都得要。陆鸣也跟着开口,“陛下,胡商们赚的多,是因为他们承担了风险,付出了辛苦,安息人能赚得多,是因为他们地处交通要道,隔绝东西往来,都是有原因的。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欧阳生等人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陆鸣说的话,他们一个字都不信。刚才还说人家赚的太多,现在就给找好了理由,你变化有点快啊,你猜我们信不信。可他们信不信并不重要,刘彻要他们信。“大将军和富民侯言之有理,胡商们还是辛苦了的,此事以后再议。”都知道那些话是托词,但刘彻表态了,其他人也不好再追问。“富民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在海外卖出高价?”刘彻是明知故问,卫青和霍去病也都知道答案,但其他人是真的好奇,丝绸已经如此赚钱,能和丝绸相提并论的又会是什么东西?可惜让他们失望了,陆鸣并没有给出答案。“陛下,另外两种东西正在准备之中,而且初期的产量会比较低,供应大汉内部之后暂时无法卖给胡商。”陆鸣已经了解过,除了巴蜀地区的人有饮茶习惯外,其他地区几乎没听说过。大汉的茶文化还处于萌芽阶段,不管是产量还是社会普及度都非常有限。而且在巴蜀地区,茶并不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