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猪肝,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是唱的哪出啊?
阎解成,你这是让光福给收拾了?”
刘光福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许大茂,这儿没你啥事儿,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许大茂却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不但没走,还往前凑了凑,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
阎埠贵心疼地看着儿子,一边帮他拍着后背顺气,一边冲刘光福嚷嚷:
“光福,有话好好说,你说你怎么还动手了呢?你瞅瞅把我们老大勒得,脸都紫了!”
刘光福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阎解成,声音发颤地说:“三大爷,您问问他干的好事!
他撺掇我去傻柱饭馆找茬儿,想让傻柱丢脸,结果傻柱没丢脸,反倒是我被东来识破,丢尽了脸!”
阎埠贵转头看向阎解成,扶了扶眼镜腿:“解成,光福说的是真的?”
阎解成低着头,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嘟囔着:“我…… 我就是想出口气,傻柱那家伙……”
一听这话,阎埠贵气得直嚷嚷:
“你个糊涂东西!都是一个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亏你想出这种损招。??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光福,你刚才说这事被东来给识破了,这么说他知道这事是解成出的主意了?”
刘光福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说:“是啊,三大爷,东来当时就把我给拦下了。
还当着饭馆里那么多人的面,把解成的主意给戳破了。我当时那个脸啊,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听完刘光福的话,阎埠贵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忧。
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毕竟这些年来,院里人里数林东来最有能耐。
阎埠贵心里清楚,林东来在院里那是说一不二,平日里大伙都敬他几分。
如今自家大儿子算计傻柱也就算了,非要去饭馆里整这事还被他撞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想到这儿,阎埠贵狠狠瞪了大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骂道:
“你瞅瞅你干的好事,这下可好,把东来都给得罪了,往后在这院里,咱们可怎么过?”
阎解成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往日里的机灵劲儿全没了,此刻像只斗败的公鸡。
过了一会才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爸:“爸,那…… 那怎么办啊?东来会不会报复我们家?我……我真没想到会这样。*w.a,n_z\h?e,n¢g?s¨h-u/k′u\.!c′o?m~”
阎埠贵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入神,脸上的兴奋劲儿都快溢出来了,眼睛滴溜溜乱转,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事儿添油加醋地传遍全院。
他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刘光福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你要是敢把这事儿传出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
“我…… 我还能说什么呐,就是听个热闹。”
阎埠贵没理会许大茂,满心都揪在自家儿子惹下的祸事上,他心急如焚在原地来回踱步。
鞋底蹭着地面沙沙作响,每一步都踏得又重又急,仿佛这样就能踏出个解决办法来。
“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猛地停下,看向阎解成,目光里带着一丝期望:“解成,你得想个法子,去给东来赔个不是。”
阎解成苦着脸,哭丧似的开口:“爸,我怎么赔啊?人家能待见我吗?”
他抬手挠了挠头,指甲在头皮上划出焦躁的声响,眼神里满是无助:“我…… 我实在没脸去见他。”
阎埠贵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伸手作势要打。
可高高扬起的巴掌,终究还是没能落下去,只是在空中悬了一瞬,便无力地垂了下来。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
易中海瞧见几人脸色不对,便停下脚步,关切地问道:“怎么这是?都站在这儿,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阎埠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步上前,将事情原原本本跟易中海讲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眼神里满是责备。
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