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也，并不是一无所有啊……

这么想着，刃唇角隐约间浮现了一抹带着些许解脱的笑意，却又很快被他隐藏了起来。

虽然白露的灵魂并不纯粹是白珩的，但也有一半是来自于白珩，而另一半则是持名蜃影。

之所以会造成这个现象，一方面是化龙妙法不够成熟，另一方面就是，白珩的灵魂在当初那一轮黑日中被炸碎了，能汇聚起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尤其是在转化成孽龙的时候，她还被杀了一次，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当初被杀了一次，互相排斥的灵魂，这才终于有了融合的迹象。

但可惜的是，这种融合还是太慢了，这也就导致了白露生长缓慢，即便后续继续融合，也达不到完美无缺的境地。

虽然身为龙尊，她的上限很高，但…因为灵魂不够融洽的原因，在未来，白露将要面临的则是身体与灵魂开始逐渐溃散的结局。

不过现在有他在，这样的结局必然不会达成，在灵魂这方面，如果应星说第二的话，就没人敢称第一，就算是星神也不行。

毕竟不是谁都跟他一样，把自己灵魂不是炸了就是烧了，然后又跟搓面团一样，这个分一点那个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