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他已能轻易灭掉他那个“仇敌”。!s¨a!n¨y¢e\w\u-./o/r·g-
只是似乎站得高,看问题角度已经不同。
他此刻,复仇之心不但并不迫切,甚至淡若于无。
“但我认识的紫印掌门,却完全不同……”
秦然心下嘀咕。
或者说,应该是他认识的“紫印掌门”。
因为他已知,那并非本人,而是那渚无魔君所扮。
“算了,待我出去之时,那渚无魔君,大概也不足为虑了……”
他暗自摇头,懒得再想那渚无魔君之事,而是问道:“以前辈之能,应该可以轻易扫除那些炎魔,为何没有出手?”
青墉微微一笑,“就知道你要如此一问。”
那您怎么不说,是在等着我问吗?
他喝了口茶,摇头道:“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不能?为何?”
青墉缓缓道:“那些低阶炎煞,以我之力,若要将其扫灭,自是轻而易举。”
他话风一转,“只在那炎狱十八层底,有一头出类拔萃的炎魔王。”
“炎魔王?”
青墉缓缓点头,“那炎魔王,便是那众多炎煞之主,其一身实力,大概与我等同,若要死战,那也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他解释,“本来炎魔一方势大,我等就是处于守势,以此刻看来,虽然战果并不出众,但也勉强可以维系。*e*z.k,a!n?s`h/u-._n¨e·t\”
他语声一转,“但我若以大欺小,大肆屠戮那些低级炎煞,惹恼了那炎魔王,届时,其若盛怒之下,率众大举来攻,打破了此刻之平衡,到时,看似是一时之利,实则境况,比之目前可能还要更糟。”
他放下茶杯,“因此,我虽有能力灭除那些炎煞,但也只能看之任之了。”
他道:“除非关键时刻,否则平日里,我一般是少有出手。”
“原来如此。”
秦然点头,“懂了,就是重量级武器,需要坐镇,不能轻易动用。”
“毕竟那炎魔王,才是需要时刻防范。”
青墉欣慰一笑,“你果然是机敏有加,只稍一提点,便已想明。”
秦然直接略过了那称赞。
那些修道者,长年静修,不免思维僵化。
但对他来说,这种问题,实在不算什么。
初闻此事,他的心情,立刻变得不太好了。
或者说,已经惊上了一惊。
这魔狱之内,竟然有一头神话等阶的炎魔?
这于他来说,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啊!
神话级的战力一出手,他若不动用死神降临,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百分之百要跪!
青墉似已看出了他的顾虑,“你也毋须忧心,那炎魔王,上来过几次,与我打过几场,之后,它便长年在那地底蛰伏,轻易不会上来。¤+秒~_1章,?.节|小·?说#′o网?? ¥最$!±新)2章-节×更¥-=新{′快$??”
他笑了一笑,“况且,就算它来了,我也会阻挡它。”
秦然:你应该说简短一点:“没关系,我会出手。”
这样才显得逼格满满。
“前辈所言有理,却是我杞人忧天了。”
他一顿,“不过有一头战力那么高的炎魔在这,总感觉像有一把大铡挂在头上,随时都会落下来。”
为免其听不懂,他将“达摩利克斯之剑”强改,将其换了一个说法。
青墉寥寥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虽然我也想将那头炎魔王除去,但奈何力有不足,只能暂时任其留威了。”
他缓了一下,继续道:“总之,你不用过于忧心便是,那炎魔王,它也知道,上来非是什么好事,因此一般情况下,它也不会轻易上来。”
“嗯,晚辈记住了。”
青墉道:“时候已经不早,今夜你就暂留此处,若要动身,明日白日也不迟。”
“好,那就劳烦前辈了。”
“你还有何话想说?”
“那,那萧前辈,晚辈要不要与她一起?”
青墉一笑,“那又有何不可?”
他道:“你们两人一起,也算有个照应,非是劣事。”
“晚辈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前辈了。”
“嗯。”
青墉目视着他离去的身影,神色相当满意。
若非其修炼之法特殊,他其实是有意,将其收为弟子的。
只一想,此刻他是戴罪之身,做他的弟子,似乎那也没什么好荣耀的。
而且,他的道法,似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