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伤她,她如今,长在本王的心头上。”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更何况是半个多月了。
他已经忍不了一点。
纪暖不再与他多说,转身就离开了靖王府,心情也受了影响。
厉寒回来时,天色已经不早。
纪暖一个人在屋里,连灯都没点。
“夫人从靖王府回来,就这样了,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让我们进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安静禀明厉寒。
厉寒拧了拧眉,一身官服,进了屋。
“暖暖。”他唤了一声,上前将她拥在怀里,“你去了靖王府?可是受了气?”
纪暖闻到他的味道,缓缓转过身看他。
“你回来了?情况如何?”
“人证物证都上交,昨晚逼出的口哄,也一并逞上去,兀深与我一同进宫,在圣前禀明宁王的举止,虽不是他亲自动手,但是他派人前去,已经找人到人证。”
“保护好人证了吗?万一他们杀人灭口呢?”
“放心,他们不会有机会,皇上没有全信,收下一切,待人查明,不过,有兀深一同前去,靖王和阿月璃又中着毒,无法解,皇上必须要给一个说法。”
“兀深在皇上面前发了火,北离使团一腔赤诚来大陈联姻,是为两国交好,结果,宁王一次次的从中破坏,不想两中交好。”
先是试图破坏阿月璃的清白,好让阿月璃不得不嫁进宁王府,后来没有得逞。
现在阿月璃嫁给靖王他又从中破坏。
这就是不想两国交好,兀深还在皇上面前指责宁王的无用,当初在池门亲,两军对阵之前,宁王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只会躲在一众将士的背后。
如此皇子,若是皇上再重用,那就是拿大陈的国运开玩笑。
此话一出,皇上的面色十分难看。
要不是碍着在北离人面前不想丢了脸,皇上早就震怒了。
“所以,皇上已经不满宁王了?”
“皇上早就不满,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
这一次,他们亲手把机会递到皇上面前,让皇上好生看看宁王的为人,实在不配争夺储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