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皇上转头看向端木盼兮问道:“盼兮,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端木盼兮听了十分气愤,自己大婚之日,怎么可能安排人去杀人,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皇兄,你在胡乱猜测什么?那可是我母妃,是我的亲娘!我怎么可能在新婚之夜派人去杀她?
更何况,谢府那么多丫鬟奴仆,岂是我能够威胁得了的?要说有这个能力的,除了你,天下再无第二人!你怎么不说是你杀了我母妃,然后陷害棠溪呢?”
皇上见逸王也正看着自己,显然也有同样的怀疑,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带着恼火与责问的语气说道:“王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觉得是朕要杀王妃,还要陷害溪儿不成?”
“皇上,微臣虽不知究竟是谁要杀聂兰心,又为何要陷害溪儿,但有一点盼兮说得没错,整个天下,能让众人如此迅速地统一口径的,除了您,确实没有第二人了。”
皇上觉得自己实在委屈,说道:“王叔所言极是,能让所有人这么快统一口径的,除了朕确实没有别人。可王叔,溪儿现在还在为朕治病,朕为何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对朕而言,岂不是得不偿失?”
逸王沉思片刻,他虽也怀疑皇上,但内心深处又实在不相信此事是皇上所为。
就如同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溪儿杀了聂兰心,而所有迹象又表明,能如此迅速让众人指证溪儿的,似乎也只有皇上。
可正如皇上所说,他确实没有理由诬陷溪儿。
逸王思索着背后真凶究竟是谁,嘴上却恭敬地说道:“皇上,此事微臣会继续彻查。不过关于溪儿,皇上打算如何安排?”
“王叔放心,过几日,朕以看病为由,将溪儿接到宫中,让她为朕诊治,直到你查出真凶,再让她出宫。”
“皇兄,你怎能徇私枉法?你可是皇上!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我母妃,又如何对得起我?”
“盼兮,不得对皇上如此无礼!”
端木盼兮哭着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现在所有证据都表明是棠溪害死了母妃,可你们却仅凭自己的主观判断,就认定不是棠溪所为,还要将棠溪接到宫里享福?你们怎么能这样?”
“盼兮,父王知道你对溪儿有偏见,一心想为你母妃报仇。但只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你母妃才能得以安息。
更何况,你既然不喜欢溪儿,想必也清楚她的为人。她若真想杀人,根本无需这般遮遮掩掩。
你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别让亲者痛、仇者快。”
端木盼兮根本听不进去,一边哭一边往后退,叫嚷着:“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就是棠溪杀了我母妃,我要她偿命。
你们要是不能秉公处理,我就吊死在午门上,让天下人都看看你们是如何包庇棠溪的。”
说罢,她哭着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