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颤抖地问道:“二哥,我相公可是中了?第几?”
曹磬华看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惋惜,说道:“许是受你和大丫的影响,妹夫此次会试失利,并未上榜。”
“什么?未上榜?”曹倾雪好似遭受了晴天霹雳,眼睛瞬间瞪大,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身体摇晃了一下,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会未上榜?这不可能!相公是三甲之才,理当是会元啊!”
曹磬绉和曹磬华对视了一眼,看着妹妹如失了心智般魔怔的模样,心中无奈,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想到在酒楼喝酒的裴汶翰,想来,他也没想到自己落榜吧!
走上前,轻声安慰道:“小妹,落榜乃是常事。这几个月来,别说汶翰了,便是我们也被大丫的哭闹搅得心烦意乱,这难免会对他的考试产生影响。
况且此次会试的学子近千,而最终能够上榜的仅有数几十人,本就竞争激烈,艰难无比,初次未考上也是情理之中。
便是父亲,也是历经数次才得以考中。汶翰还年轻,日后有的是机会。眼下当务之急是你调养好身体,照看好大丫,让汶翰能够安心苦读,下次科举必能高中。”
然而曹倾雪仿若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反复念叨着:“怎会?怎会这样?”
突然,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神来,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抓住曹磬华的双臂,问道:“二哥,谢星慕参加考试了吗?谢星慕考得怎么样?”
提到谢星慕,曹磬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眯着眼冷冷地说道:“他倒是走了大运,考上了前三甲!”
“什么?他竟考上了前三甲!他怎有如此能耐?他凭什么?一定是他使出了卑劣手段,夺了相公的气运。相公才是状元之才!谢星慕不过是个泥腿子,一辈子遭人轻视的泥腿子!
还有棠溪,她何德何能成为县主?她只配在乡下务农,当个农妇!她不配为县主,更不能抢了我的状元夫人之名!绝不能!”曹倾雪越说越激动,情绪近乎癫狂。突然,她“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曹磬绉急忙伸手接住她,一边抱着她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喊道:“二弟,快去请大夫,小妹不能有事!”
曹磬华脸色阴沉得可怕,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快步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