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便疼?”
“郡主,臣妇当初划开你的腹部,取出其中的石胎与死婴,而后缝合伤口。伤口未愈合之前,疼痛自是难免,郡主再忍耐几日,伤口自会愈合。
待伤口愈合之后,三个月内莫要行房事,三年之内最好莫要孕育子嗣。”
端木盼兮一听棠溪让她三年之内不可有孕,全然不顾腹部的疼痛,猛地坐起,双手径直朝棠溪推去。
“棠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本郡主有孕?”
棠溪急忙闪退,这才险险避开端木盼兮这一推。
因惊慌过度,她身形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即便如此,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茴春见状,瞪大了双眼,脸色骤变,赶忙垂下头,佯装没看见。
端木盼兮见棠溪躲开,愈发怒目圆睁,恶狠狠地说道:“你滚,本郡主不要你看了。我就知道你心怀不轨,谋害于我。我定要让父王将你杀了。”
棠溪轻抿双唇,“郡主既不愿意见到臣妇,那臣妇便告辞了。”言罢,扶着肚子转身离开。
茴春见此情形,急忙追了上去。
棠溪刚踏出房门,便见迎面走来一位俊美儒雅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男子的瞬间,棠溪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扶着肚子,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逸王听闻棠溪早早前来,对她的态度颇为满意。
这女子虽有些清高自傲,却也不失分寸。只是想到昨夜盼兮提及棠溪时那满含恨意的话语,说什么是棠溪害了她,是棠溪腹中孩儿抢走了她孩儿的福泽,故而要让棠溪与她一般失去孩儿,让棠溪和她一同承受痛苦,这番话令他昨夜怒火中烧,狠狠训斥了盼兮一顿。
他担忧今日盼兮真会做出伤害棠溪的事,而误了自己的病情,便匆匆赶来。
刚到盼兮居住的院落,便见一位面容清丽的孕妇朝这边走来。
望见那孕妇的模样,他心中忽生恍惚之感,只觉似曾相识。
他微微皱眉,极力回想,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甚至脑袋隐隐作痛。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突然怀中扑进一人,只见那女子泪流满面,紧紧抱住他,满是惊喜地唤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