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她虽然忌惮郭队长的势力,可她就是普通老百姓,若是自己说谎,其他的百姓肯定不会说谎。
更何况郭队长也只是对棠溪教训一番,也不敢做什么事情,以后棠溪还会回到村里。
只是她就彻底将棠溪得罪了。
他们一家人本来就生活不易,若是得罪了棠溪,恐怕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而郭队长则不同,他们家一年也不曾去镇上一次,同郭队长少有交集,他们没有犯错,这郭队长也没办法欺负他们。
更何况,他们受了棠溪家的恩,断然不能恩将仇报。
咬了咬牙说道:“郭队长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村里人,棠溪嫁过来之后从来没有嚣张跋扈,更没有欺负过村里人。郭队长可不要冤枉好人了。”
赵老太这么一说,不少人私下里纷纷点头,小声说着棠溪的好。
显然不愿意再当出头鸟,引来郭队长的不满,可也不愿意得罪棠溪,只能这样小声的议论着。
谢母急忙上前说道:“郭队长,一定是你弄错了,我儿媳妇向来贤惠,从来没有欺负过我,更没有欺负过乡亲们。
她那天之所以伤人,也是那些人先欺负我儿媳妇儿。郭队长,你可要明察秋毫呀。”
郭田本以为自己威胁得再明显不过,这赵老太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没有想到不仅没有站到自己这一边,还拉动了谢家村的乡亲们。
看着一个个点头的愚民,郭田气不打一处来。
冷声说道:“我也是遵从保长的命令,若你真是冤枉了,到了镇上再说吧!”
说完站起身冷声命令道:“来人,将棠溪带走。”
只要将棠溪带走,到了镇上随便关一天,到了晚上再将她放出。
棠溪这么漂亮,镇上不知情的混混肯定不会放过棠溪,
而他派人守着谢家村,今天不让谢家村的人去县里告状,等明天再去县城的时候,棠溪已经毁了,即便张教谕再生气也不过是一个教书的先生。这些先生最注重名声,再加上又不是亲闺女。
而他做的也没有错,只是关了一会儿就将人放走了,张教谕即便想要拿他说事,也责罚不了。
而棠溪的身子有污,坏了名声,就只能被谢家村的人浸猪笼。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阴险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