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你就会明白,决定这些乱七八糟的不是什么你想的那些东西,而是这个。”女人突然抬起了手臂,在胸前横着比划了一下。
“胸……胸?”士兵半惊讶半开玩笑道。
“去死。是根基。”女记者说,“我的老板经常跟我说,如何确定一个建筑到底建在哪儿呢?要看它的根基固定在哪里更牢固。
“啊,该死!话说太多了,我想喝酒了。”
“只要你能自己走回去,我给你买这镇上最贵的酒。”士兵发誓说。
女记者鄙视一声。“瞧瞧,这就是男人,当他们不想干一件事的时候,总会找到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借口。”
山风呼啸而过,让几人不约而同打了一阵哆嗦。
女记者捂着内空的地方说,“走?女士受凉可不好啊!”
香奈儿第一个转身走下了山腰。
看着少女的背影,女记者有些疑惑。“我离开那段时间你们看到什么了?”
“我们就是也下去看了那些……恶心人的玩意儿。”
“这就受不了了?”
“好像……不是。”士兵摇头。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记者摆出一副不问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士兵一时尴尬,左挠挠头,右摸摸脸,“怎么说……有些问题。”
“嗯哼?”
“就是,那个,大姐她说,那些被虐待的有些并不是机器,而是……人。”
一种表情缓慢但却不可扭转的爬上了记者的脸,促使后者的五官不受控制的开始变化。
起初是嘴角、眼睛、眉毛,最后传递给整个身体。
它透露出混乱的情绪。
士兵能看看懂这种表情。
成人的无法理解与不可思议的惊恐。
“她……她在开玩笑,是吧?”
士兵耸了耸肩,看不出是要肯定还是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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