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琅:“你为何非要杀我不可?”
“不杀你,留着你浪费粮食不说,我还得派人看守你,还唯恐你被厉承夜救回去,何必?”叶青琅冷漠的看着他笑说。
拓拔世镜听着她冷漠至极的话,背靠着笼子大笑道:“好啊,没想到我师兄竟会交出你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徒弟,好啊。”
“动手。”叶青琅再次冷声下令。
拓拔世镜看向她,忽然问了句:“你与崔宴圆过房吧?”
叶青琅不爱听人故弄玄虚,因此她再次催促:“别管他说什么,把酒给他灌下去。”
拓拔世镜本想要回主动权,可如今见她不吃这一套,酒又到了嘴边,他只能急切道:“他于三年前中蛊,下蛊之人乃为救他而死的那位将军的遗孀,如今控蛊之人,也是哪位将军的遗孀!”
玉芝没有听见小姐喊听的声音,她端着酒盏的手,更凑近他嘴边几分。
拓拔世镜见叶青琅还不让人停手,他便又喊道:“此蛊入体,不可与女子圆房。否则,与之圆房的女子也会中蛊,中的乃是绝嗣蛊!”
叶青琅怕玉芝真把人毒死了,便淡淡说了句:“停手吧。”
玉芝收回这盏鸩酒,端着托盘走回去。
拓拔世镜死里逃生,也是真有些怕这个心狠手辣的小丫头了。
“你是说,当初你们给崔宴下了两种蛊,一种为绝情蛊,一种为绝嗣蛊,绝嗣蛊只针对与他圆房的女子?”叶青琅语气依然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是,你如今体内便有绝嗣蛊,超过一年,你便会终身无子。”拓拔世镜相信有这个筹码在手,他定然能从这个蛇蝎丫头手中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