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这一幕有点不知所措,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这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大家也只能是看着。
“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萝?拉-小¨说/ -首/发^”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
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负人了!”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行为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让大家目不暇接,开始还好,可是看到刘正风的家眷都被挟持,在场众人都有点心里不舒服。
尤其是五岳剑派中的人,多少有点同仇敌忾,很多人都知道,左冷禅有着五岳并派的野心,此刻嵩山这种行为惹了众怒。
只不过大家也不是傻子,左冷禅更不是,他敢做这种事,定然是有着充足的理由,还得看看。
“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说着上前一步,刘正风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他看着这一幕,其实已经猜到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事发了,要不然的话,嵩山派弟子不会这样无理的。
他忽然变得后悔,刚才应该听沈轻舟的,直接金盆洗手,现如今,反而没有这么多事,最多得罪左冷禅,可是金盆洗手后,左冷禅想对付自己,可不那么简单了,那是要对抗江湖规则的。
谁也害怕金盆洗手之后被各种人找上门,自然要维护秩序,没人知道自己会不会走到这一步,是他小看了嵩山派的狠毒,当然,他就不信,左冷禅竟然真的敢杀人。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这是要直接动手。
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
史登达无可招架,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
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回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
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一般,部位既准,动作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高手,大非寻常。
这几手,也让大家眼前一亮又一亮,刘正风当真不负盛名,就出手这几招,让几个有名有姓的嵩山弟子被戏耍,并且还没有下重手。
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此言倒非虚声恫吓,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幼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公道,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眼见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阻止,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直直冲向金盆。
这暗器又急又快,只不过,出乎预料的出现了,那暗器仿佛撞上了一堵空气墙,然后无力的掉在了地上。
这才有很多人发现这枚暗器,看到这一幕,刘正风不再犹豫,直接伸手,洗手,一气呵成。
他已经察觉到了,这暗器是冲着他来的,来的又急又快,哪怕是他遇到,都只能躲闪,可是没想到,竟然有东西半路拦截。
在这场中,有这个功力的,除了沈轻舟,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他不觉得自己武功能压过在场所有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