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陆琛，我爸爸说，他一直都是相信我的，他也一直在努力寻找证据，但是他不够强大，他找不到，他相信我，他竟然也是相信我的，我一直以为他不相信我……”

莫暖情绪有些崩溃，但是陆琛却听明白了她口中的话，“嗯，我知道了，他是相信你的，他相信你。”

“我应该早点原谅他的，他说他其实在我妈妈死后他就不想活了，但是他放心不下我。”她不知道他也这么苦，她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早早原谅他，陪着他走过最后的日子，而不是让他孤苦伶仃一个人去国外治病，一个人悄无声息、不明不白的死去。

“他说他想把莫氏做大，只因为想要变得更强，想让事情发生的时候可以护住我，而不是让我远走家乡，承受不白之冤。”

“他说他是爱我妈妈的，很爱很爱，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

莫暖断断续续的说着，陆琛没有打断她，而是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无声的安慰和支持。

“暖暖，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下来，你现在太激动了。”